我说,“这个人也真够倒霉的。”半小时后庄晴从急诊检验室拿回了检测结果,“真的有淋病。”她说,随即将化验单结果交给了我。我看了一眼后交给警察,笑道:“你看吧。”
他看着检验单咧嘴笑了笑,“只听说过有倒霉的,没见过这么倒霉的。”
庄晴在那里强忍着笑,一直到警察离开后才再也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
“别这么大声,这可是病房!”我急忙地对她道。可是她却依然地笑个不停。我赶忙过去抱住她c同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姑奶奶,别这样啊。”
她的笑停止了,身体在我怀里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她的这个表现有些奇怪,急忙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她大口地喘气,然后咳嗽,“冯,冯笑,难道你也想qiang奸我吗?”
我错愕地看着她,“别胡说啊。”
她看着我笑,“你这人,有qiang奸犯的基本素质。”
我哭笑不得,“我?qiang奸犯还有基本素质?”
“你刚才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还真的以为你要qiang奸我呢。”她说,并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这下我顿时严肃了起来,“庄晴,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这是病房。”
她一怔,随即笑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在病房的话你就可以qiang奸我了?”
我哭笑不得,“庄晴,你可是女孩子。怎么说起‘qiang奸’两个字来如此随便啊?”
“我那么丑啊?你连qiang奸我的兴趣了没有啊?”她却忽然瞪了我一眼后说道。
我顿时被她的话给惊呆了。我听说过大胆的,可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大胆的女孩子。
“胆小鬼!”我正愣神间却听到她对着我说了一句然后离开了。我不禁苦笑。
在医院,特别是像外科与妇产科这样的科室,男医生与护士之间开玩笑是经常性的。我们科室的老胡就经常喜欢去与护士门乱开玩笑,特别是那几位年龄偏大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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