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象不到的,他也不敢想。
于是结果就是拿掉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做这些事情简直就是玩。
可是在前往医院进行堕胎手术的前一天,江雨桐说她不慎跌了跤流产了,不用上手术台拿娃娃。
为了那件事他心里有些愧疚,而且后来还自责了好些年,对于江雨霏的所有要求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那时的他认为能用金钱作为补偿再好不过,能减轻心里的羞愧,毕竟他让一个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却又不肯负责,反而视同负担要她割舍,那时为人母的一块心头肉。
只是在多年以后的现在,他想起一位当年和他混迹风花场所的朋友告诉他的几句话。
那人说江雨霏根本没有怀孕,她最爱漂亮,怎么可能让自己挺起丑丑的肚子。
你没想过为什么那么刚好?早不流产c晚不流产,要见真章的时候才说孩子没了,再说她到底有没有怀孕你会不清楚?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我们很久没碰面了,我很想你。”
突然响起的声音断了孟邵谦的思绪,眉头微微一挑,他轻轻摇头甩去脑中的沉睡的思绪。
江雨霏心中很是气愤,孟邵谦居然狠心视若无睹,将车子从她身边开过,问也不问一声她是否身体有恙。
说话的同时她神色哀戚,眼泛泪光,以充满彩绘的水晶指甲轻轻抹去眼角泪珠,委屈不已的轻咬下唇,脉脉含情凝望。
“有话请长话短说,我妻子还在家里等我,我不能离开太久。”
想起江雨桐自信满满说要大展身手,秀一桌大餐,孟邵谦冷硬的五官为之一柔,不自觉嘴角上扬。
妻子不沾阳春水的葱白秀指忽地捉紧放在腿上的皮包带子,江雨桐眼中闪过一丝妒恨。
“你变了,我已经不是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吗?你对我不在乎,口气冷漠的好象我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说着,江雨霏神情幽怨,那摸样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俏寡妇一般。
“你说你希望见我最后一面,之后以前的种种一笔勾销,好聚好散,做个圆满的结束,一段感情走到尽头就要学会放手。”
不管他们之间是否情深缘浅,先背过身的人总是多一份理亏,该换的还是要还。
她没有强迫他与她交往,他是自愿的,既然做了选择就要有身为男人的担当,不能怪罪这段感情来得不对,他们也曾经有过泡在糖水里的甜蜜。
孟邵谦不想撕破脸,让早已不在心上的前女友感到难堪,他尽量以平和的语气淡化凝重的气氛。
“那时我想见你一面是借口,难道你听不出来吗?我不想让你为难,只能远远地望你一眼就满足了。”
江雨霏频频拭泪,好像真有情想多看他几眼,却与手上红得刺目的宝石戒指形成强烈的讽刺。
孟邵谦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没来由有些反胃,内心冷冷一笑。
若是真思念成疾,盼望与旧情人相聚,哪有心思穿金戴玉,打扮得好似要参加晚宴一样。
从头到脚都是最精致的名牌,连发际别的也是价值不菲的镶钻蝴蝶发夹,她永远让自己光鲜亮丽的展现在他人面前。
就连眼泪也是假的,看泪光闪闪却始终未落下一滴泪,她只是假意碰碰眼角,指腹是干的,毫无湿意。
江雨霏最擅长地就是让眼中盛满泪意,仿佛随时都能滴下泪来。
但是若真要她哭大概有点困难,她的眼泪不是发自内心,一c两滴尚可,多了也无法泪如雨下,因为她装可怜的级数还没那么高。
“既然不想让我为难为什么还要频频打电话,扬言我若不来找你便要找上我妻子。”
自从那次停车场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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