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生,四十有二,有一双儿女,和发妻以及父母居住在城南同里街,自幼在码头上做工”
王法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听着钱德宝说着关于许汉生的情况。
一刻钟之后,钱德宝才将细致入微的调查情况说完,又接着说道:“老爷,就是这些了。”
“哦,”王法看似睡着了,实则一直在听,说的:“此人一点黑点都没有吗?”王法想用对方的黑点来做文章,逼迫他将房子卖给自己,可是听来听去,都没有任何可以拿来用的事情。
“可能没有,也有可能我们没有查到。”
“我知道了,你将楚惜玉喊来!”
王法依旧闭着眼睛,心里在想着此事该如何着手。
按照他以前的尿性,肯定是直接动手绑了对方的家人,让许汉生束手就擒,不过现在毕竟是官员身份,无数人都在盯着自己,还是得注意下影响,这种简单粗暴的手段能不用就不用了。
做为自己的左膀右臂,楚惜玉的怪主意也很多,虽说他不一定有王法聪明,但是两人一起商量,总比自己苦思冥想要更好。
至于鲁铁柱,在这种事情上王法从来不会喊他,因为他出来能打能吃以外,脑子似乎不太灵光。
小半个时辰以后,楚惜玉来到了书房。
王法在空气中嗅了嗅,笑道:“老二,又去逍遥楼喝酒了?”
“嗨,闲着也是闲着,这大冷天的喝点小酒暖暖身子。”
“怎么,真打算在那一棵树上吊死了?”王法打趣道。
“哪里哪里!”楚惜玉似乎被人说破了心思,连连摆手道:“这么多年来,就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想拿下她,也就越有成就感。”
在以前,花场老手楚惜玉但凡看上的女人,随便使个小手段也就拿下了,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都很容易得手,再加上他本身就生得眉清目秀,扮个女装什么的混进人家府内,和那深闺大院里的妇人姑娘什么的直接好上,也是常有的事情。
唯独这万紫嫣,让楚惜玉伤透了脑筋,威逼显然不太合适,毕竟人家也是家大业大,利诱就更不合适了,人家比自己都还要有钱。
不过也正是如此,激发了楚惜玉的斗志,不拿下她誓不摆休。
说了几句玩笑话,王法便进入了正题,将许汉生的事情说一遍,问道:“你看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楚惜玉是个吊儿郎当的浪子,但是在遇到事情的时候,反而正经许多,听罢便仔细思索起来。
王法也不催促,自己也在想着,他自己已经想到了几个主意,只是都不太满意。
盏茶的功夫过后,楚惜玉终于开口了,说道:“他不是那漕运码头上的头儿吗?咱们就在漕运上面搞些事情,他要想自保,就必须听我们的。”
“哦?那你打算怎么搞事情?”这一点王法也想到了,只是具体的操作还没有想好。
“嗯,咱们县的官盐也都是从那里运上来的,如果在这上面动手脚,不怕他不服软!至于这么动,咱们要么一把火烧了官盐的仓库,要么放水淹了那,这些盐只要被损失了,他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法一听,立刻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说道:“毕竟这些官盐关乎着民生大计,要是一个不慎,引起民愤那就不好了,到时候上头肯定会彻查此事,我可不想因为一栋房子,再次被充了军。”
“那我再想想。”
王法又摆了摆手,说道:“不过你说的水淹盐仓未必不是一个好办法。”
“哦?老大说来听听。”楚惜玉立刻来了兴趣,他这些天真是无聊至极,早就想找些事情做做。
“盐是溶于水的,咱们只需进入盐仓,把这些盐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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