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第2/3页)  据说将军是重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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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常青说话,一句没有反驳,旁人看去像是常青在训将军似的。将军默默地听常青说完,便如常地微笑道:“我们三人许久不聚,不如我请你们喝茶,这间茶馆的绿茶虽比不上当初在苏州的碧螺春,却也宜口。”

    “不必。”常青毫不客气,一口回绝。

    常青说完,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转身要同我一起离开。我知晓对待长官不可如此失礼,正想匆忙地与将军道别,将军竟对我微一点头,说:“阿刃,你若遇上什么麻烦,不论大小,即来寻我便是。”

    除了常青,军营里还没有谁是喊我阿刃的,这应当是个相当亲密的称呼了。将军如此唤我,令我猛一愣神,忘记同他告别,就被常青拉走了。

    将军对我厚待地未免太过头了。我心中疑云密布,又说不出所以然。我向来不是个刨根问底的敏锐个性,稍一思索,便丢到一边。

    常青自我们见过将军后,情绪便不大好了,脸上铁青,步子迈得又大又快,我险些跟不上,几乎是被他拖着走。

    我想作为刚认的兄弟,总该慰问他一声,便问:“常青,莫非你与将军有过节?”

    “不算过节。”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回答我,只怕并非什么美好回忆,“只是很失望,我原以为他不是这样的人,想不到如此软弱。”

    我装模作样地假咳了一声,他这样说我越来越好奇了,“咳咳,你和将军原本关系很好?”

    常青猛地停下脚步,松开我的手腕,居高临下地深深看着我。他的目光有点吓人,似乎能洞穿我的五脏六腑,我头一次发现他的眼睛居然这么黑,这么深,如同望不到底的深渊。我被盯得不自在,强作自然地移开视线。

    常青闷闷地说:“是,很久以前我们几个,都是生死兄弟,真正的生死兄弟。”

    我立刻抓住了“几个”这个词,看来当初是很多人的友情,三个或三个以上。联想之前他们所说的“为你死”,我不得不悲观地推断,他们两之外的人,恐怕失去了性命。常青很可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将军又是世家出身,两个人要是认识,也不奇怪。其他已经死掉的人,只怕也非富即贵。

    我拍拍他的背,放柔声音:“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对我吐苦水,我绝对不对外面说。”

    常青勾起嘴角,温柔起来,他又回到平时的样子了。他对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以后会想起来的。”

    用错词了吧?我对常青的语言水平感到悲伤。

    常青忽然又说:“我和将军认识的事,你别对别人提起,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你最好也装作不认识将军,至少不能太亲密。”

    我当然知道我已经足够特立独行,再和将军亲热就更鹤立鸡群了,自然是不大合适的。我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地回复他:“放心,我一定和将军保持距离。”

    常青心情大好,十分满意。

    因为这段插曲,我也忘了要请他喝酒的事,我们一路向前挺进了闹市区。这附近什么都有,店面也正规很多。要是我家人有来的话,一般就是在这附近了。我到处探头探脑,盼望着能瞥见娘或爹的身影,只可惜一无所获。

    布店的老板正站在门口吆喝,里面各路已婚妇女讨价还价唾沫横飞;棉花店的学徒练习着弹棉花,棉絮飘得整个街道都是;胭脂店的女老板扭着水桶腰,向小姑娘们介绍新到的水粉。

    常青指着胭脂店,“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啊?不要。”我心里一惊,触及性别问题我一贯很敏感,“我又没有相好。”

    “那你干嘛盯着看?”常青样子很正常,还略带一点戏谑。

    我一把攥住常青的手指,把它向右边一偏,变成对着一家兵器店。我说:“我看的是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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