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门板传来声音,接着属意有些模糊的声音传进来,“萱萱,该吃饭了。”
里面,秦如萱刚刚给圆圆喂过奶,小爪子舞得那叫一个欢,她拍着她的胸脯咿呀地闹腾着,听到属意的声音,她的手蓦然停了下来,眸中是不可忽视的复杂和轻微的恐惧。
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叹息,她听不是很清楚。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再做出那种事饿了一天了,圆圆也该洗澡了。”
她将圆圆抱紧,脸颊贴着她的,似乎怀里的这点温度就是她唯一的依持。他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他将她掳过来,不可能c不可能一直不碰她的,尤其是现在她已经生完孩子了,等坐完月子,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力气抵抗他了。
见她不说话,他又是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强迫她。
“我把晚饭放在门口,你饿了就出来吃一点。”
她依旧沉默着,属意知道一时半会儿她不会原谅他的。将晚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早早地上了床。外面天色已晚,远远地传来狗吠声,不甚明晰,却是在黑暗中唯一的声响。
他睡不着,一直注意着声响,却始终没有听到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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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饭菜收拾好倒掉,他依照习惯做了早餐,温了一杯牛奶。
犹豫了下,他敲她的门,道:“萱萱,起床了吗?”
没有声音,他不死心。他们不可能一直这么斗气下去的,他对她做出那种事,她会生气是理所应当的,他也不奢求她会立刻原谅他,但是日常生活还是要进行的,她还在坐月子,不及时补充营养的话,她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又敲了几次门,始终没有回音,他有些动怒,但更多的是担忧,“萱萱,你再不说话我就直接进去了。”
突然一丝不安滑过,他找出钥匙立刻打开了门,却别眼前的场景吓到。
“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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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路油门踩着过去的,他一把抱起昏迷着的秦如萱,夹着圆圆大声叫着护士。
护士忙推来一张床让属意放下秦如萱,圆圆瞪着圆鼓鼓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什么都不知道,玩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指头放在嘴巴里咬着。
“护士,我太太她怎么样了?”
护士道:“目前还不清楚,先生您现在外面等一会儿,医生很快便会来了。”
间隔帘拉上,属意有些混乱,连圆圆都没有抱出来,医生很快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半响过后出来道:“产妇是焦虑过度引起的神经性晕眩,还有血糖有些低,其他没有什么问题。”
属意这才放下心来,医生有交代了几句,他没有听清楚,她没事了,真好。
秦如萱在里面做着一系列的检查,属意透过缝隙看了一眼,护士正在给她输液,她还没有醒,那张脸还是那般苍白虚弱,额上的扎带不知何时已经脱落。
他抑制住要走进去看她的冲动,她不会愿意现在就看到他的,他不愿现在就打扰她。
一会儿工夫,他从医院外回来,却在看到护士拉开帘子的时候表情一凛。
“护士,我太太呢?”
护士小姐到:“哦,那位女士刚刚醒了说是要去卫生间。”
不知为何他的心有些不安,“哪里,在哪里?”
护士被他的凶恶的口气吓到,噎了嗓子指了下拐角处,“那c那边。”
果然!
恶狠狠地盯着洗手池边被拔掉的针头和剩余一半的点滴,他一拳砸在镜子上。
应该跑不了多远,她还抱着孩子,身体虚弱,该是还在这附近。
在医院要找一个抱着孩子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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