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的挂着一片枯黄的叶子,冷风吹过,它仍旧拼命的拽着枝干,不肯离去,可是,再不忍离去又能怎样呢?
风突然不刮了,一滴豆大的雨点落在了杜翔的肩上,一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临了,但他好似毫无察觉,仍旧慢吞吞的走着。
天空刚才还是亮亮的,现在就好似罩了一块大黑布一般,阴的吓人,很快,瓢泼大雨就席卷了整个滁州城。
议事厅离杜翔的书房并不远,但当他走到书房的时候,浑身就几乎湿透了。
白茫茫的雨水让人看不清远处的事物,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雨声,但是,杜翔现在心里却特别安静。
他看不见雨水,只看见了跪着向他一点点挪来的人。
那个人,被大雨打的都睁不开眼睛了,但还是坚持着跪着挪动自己的身体,终于,他挪到了杜翔的身前,双手高高举起了一把剑。
“城主,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您,您怎么处置我,我都心甘情愿。”
跪在雨中说话的人,是堂堂的西罗堡堡主俞喆,也就是那个泄了密的人。
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林夕给自己定下了三天的时间,找出那个泄密的人,她是一刻都没有耽误的。
半夜跑到小峰的住处,让这个脑袋转的快的人和自己一起想办法,最后,制定了一个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很是累人,害的小峰半夜就得出城了!
不仅是小峰行动了,凡是林夕和小峰能调动的人,他们全都用上了,前提是保密。
这件事情,不能让堡内的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受伤的四个人。
于是,可用的人大部分都是小峰在外面留有的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找人。
找什么人呢?
家人。
四个人的家人。
林夕和小峰分析,如果这四个人中有人泄密,那么他为什么会泄密,是经不住严刑拷打么?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小峰否决了,堡内的人,无论男女,都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皮肉之苦是绝不会让他们屈服的。
如果这个想法不成立,那么,是有人被朱高燧抓住了什么把炳,或是被威胁了?
林夕和小峰想到了一处,他们都觉得这个理由最充分。
那么,究竟是什么把炳或威胁呢?
家人。
自己的性命可以舍弃,但是,如果把你的家人绑来,拿他们做威胁,堂堂七尺男儿,会不会弯下腰?
既然这个最有可能,那么,两人就开始分头行动起来。
姝梅据说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她的家人很不好找。
冯玮是个孤儿,家人都死在了战乱之中。
余喆的父母健在,他有一位夫人,前年给他生了对龙凤胎。
镇鬼也是个孤儿,父母双双被贪官害死了,他来到滁州城后,就拼命的学武功,最后,终于手刃了那个贪官,给父母报了仇。
用了两天半的时间,日夜不停的派人去查,去找,终于把想找的人都找了出来。而且还有了一个意外收获。
那位奶娘就是这个意外收获。
朱高燧的手太长,居然都伸到杜翔的地盘里来了,俗话说的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杜翔能不采取点行动么!
他在朱高燧那里安插了许多眼线,这些眼线中有一个人,小峰认识,他跟小峰说了件奇怪的事情。
一个屋子里面关着一个老太太,这个老太太据说从前是个奶娘,每天定时有人给她送饭,但就是不让她出来,谁也不知道这个奶娘犯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关押她。
既然她从前是个奶娘,那么一定是府里的老人,知道许多事情,和林夕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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