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的桑榆,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话,没等他接住电话,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丫头,她是故意的吗?
还说什么回头见?她根本就不打算再见他了,否则又怎么会听到他的声音就挂了电话?
他气得牙痒痒。
若溪从地上捡起那张金卡,“这是怎么回事?”
风清扬一时又说不上话来。
“阿扬,你说话啊,这是怎么回事?”若溪都有些急了,“这张卡是你给她的?你用钱,把她气走了,是吗?”
“不是,我没有要侮辱她的意思。”风清扬想解释。
“你没有要侮辱她的意思,可是你知道你这个行为有多分过吗?”
若溪想起了之前,沈予墨也曾经给过她这样一张卡,她快要气疯了,“原来你们男人都爱干这种事,以为自己有钱,就可以随便糟蹋别人的感情!”
“若溪!”
“我没有——”
沈予墨和风清扬同时为自己伸冤。
“那这张卡是怎么回事?”若溪把卡扔到了风清扬身上。
事实就摆在眼前,风清扬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沈予墨更是理亏。
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都以为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却没想过这样的行为对于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来说,造成的是多么深的伤害。
风清扬还从来没有被人骂的这么灰头土脸过。
若溪气得不轻,在一旁频频喘息。沈予墨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说话她会不会把苗头又对准他,不过还是说:“阿扬,你也赶紧准备准备回去吧。”
“那你一个人”
“我没问题!”
沈予墨给了他一个眼神,他不必问,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在这里反而都很吃力,只要有一个人回去,就不会再是这样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其实,自从昨天沈予墨听了莫菲一番话以后,他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之前爷爷为了两家的情面,一直要他别把事情做得太绝,现在是莫菲自寻死路,也没什么情面可讲了。
且不论蓝母是怎么死的,单单他孩子的那条命,他就不能放过那个该死的女人!
若溪看着风清扬的背影,看着他走进电梯,电梯的门合上了!
很好!该走的都走了,桑榆已经回到了阿梓身边,阿扬会保护他们,她什么也不再担心了,回到房间里,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予墨跟了进去,看到了她的举动,“你要做什么?”
“离开这里。”她把自己随身换洗的衣物还有少的可怜的日用品塞进了包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里我住不惯。”她的语气很淡,很冷漠。
他顿时明白了,她不是要离开俄罗斯,而是离开他。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阿扬开的房间你就住得惯,我开的房间你就住不惯?”
她看了他一眼,仅仅是一眼,仿佛是在说,随便你怎么说。
然后又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若溪,别再跟我闹脾气了好吗?”他好言劝着,“而且你明明已经知道,带走王父的人不是我,是莫菲的人。”
她没说话,当做没听到。
其实,她不是故意在闹脾气,现在莫菲也来了,她要查下去就更难了。就算王父还在这个城市里,她想要找到他,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没有办法,只有远离沈予墨,莫菲就没有心思再缠着她不放了。
沈予墨看她是说真的,又看到她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要离开,他没有办法,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抱着,“即使我向你保证,今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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