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恶意啊,他只是去看心心而已,是莫菲那个女人把心心从幼儿园给骗了出来,大概也是莫菲让心心跑到路上去的,其实,不是沈予墨的错。”
“这,都是阿扬跟你说的?”若溪觉得,她没有这样的头脑想的这么透彻。
“嗯!”桑榆乖乖的点头,“一开始,我也恨透了他,阿扬也陪着我一起骂他,骂完了,阿扬就开始帮我分析,久而久之,我也觉得沈予墨那个人并没有那么可恶,只是因为他是你心里最爱的人,所以你才接受不了我们家的悲剧和他有关。”
若溪听着,一声叹息,风清扬啊,他真是不简单!
“姐姐?”桑榆听到了她的叹息。
“没事,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找人呢!”若溪让她躺好,并且给她盖上凉被。
桑榆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小丫头,沾床就睡。
若溪听着她的呼吸声传来,无声的叹息着,把视线转向了漆黑的窗外。
不管身体多累,每当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总是睡不着。
她已经习惯了失眠,习惯了很久很久了。
就好像当年,在莫母的坟前,她们彼此许下的诺言。
她们说,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们都是彼此的依靠,永远的依靠,不离不弃。
如今,好像一语成谶了!
她们,真的只剩下她们了
同时,另一个房间里,沈予墨和风清扬也没怎么休息。
一整个晚上他们基本上没闲着,风清扬那几个倒霉的朋友,也几乎没闲着,一直在帮他们找人,一直到黎明时刻,终于有了一些眉目了。
“什么情况?”沈予墨看他挂了电话,第一时间问道。
“小王那父亲还真是一个赌鬼,两年前出国来到俄罗斯,本来生活还过得去。但是一年前他输掉了所有的家产,大概有三百万,他又继续借高利贷,最终被关进牢房里去了。他那可怜的老婆只好带着孙子和儿媳妇离开了住的地方,躲到这鸟不生蛋的小城市来,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老人就是孩子,再不然就是女人,都没有谋生的能力,最后就这样了,儿媳妇儿跑了,老太太带着孙子生活。”风清扬一副惋惜的口吻。
“看来他们是真的收了一笔钱。”沈予墨确定了这个事实,又问:“那王父现在在哪个监狱?查到没?”
“查到了,在邻市的一个监狱,待会儿我们就过去。”
“嗯!”沈予墨点点头,“王家收钱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若溪。”
“为什么?”风清扬不解,“这事你能瞒得了她吗?第一时间不告诉她,我估计她更气你,以为你在包庇莫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沈予墨叹息一声:“你想,我们还没有查到那笔钱的来源,但是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估计也就只有莫家了,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那笔钱八成是莫菲给的。莫菲那个人太狡猾,而且心狠手辣,好几条人命在她手里,她却没有任何的犯罪证据。我担心若溪等不及找到证据,就去找莫菲拼命。”
毕竟,现在的蓝若溪已经今非昔比,她不会事事都听他的,他真的怕她为了报仇,会不惜把她自己都赔进去。
“听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知道谁是害死蓝伯母的凶手了?”风清扬问。
“我还没有证据,不过我想,莫菲能把心心骗出学校,也一定能把蓝伯母骗上山。”对于莫菲那个人,沈予墨已经太了解了。
“这不太可能吧?蓝伯母怎么说也是大人,不是心心那么小的孩子。”风清扬难以置信。
“是!但是人在病急的时候总会乱投医,这和年龄无关,也许对方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把蓝伯母骗上了山,然后制造一场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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