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晚回来,是有事想请爷爷帮忙?”
“是,”他点点头,“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忙,那就是我希望,你们什么都不要做。”
“什么意思?”老爷子很是不解,“你不希望若溪能够原谅你吗?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你的错,我想,如果由爷爷出面”
“不要!”他很坚持,“我今天专程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们,你们什么都不要管,更不要去找若溪,对她说些有的没的。”
“为什么呀?”连心首先叫了起来。
“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铍”
“不在家吃饭了?”方婶在身后喊着。
他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来到酒吧,莫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们选择了一个比较安静雅致的座位,而今天酒吧里的人也不是很多。
两年了,他们第一次见面,因为一个共同的女人。只是,沈予墨无法把他当做情敌来看待,看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的样子,问道:“怎么,家里人是不是无法理解你的做法?”
莫然苦苦的一笑,“我还以为你最想知道的是若溪的事。”
“我在等你说。”
“如果我什么都不想说呢?”
沈予墨没吭声。
他想,这两年都是莫然陪在她的身边,陪她度过了一段非常漫长非常痛苦的日子,他们之间应该已经培养出了一种坚不可摧的友谊。
而莫然,也不是那种好为难人的人,沉默了一阵之后,他终究还是说了:“你想知道什么?”
“她什么时候恢复说话能力的?怎么恢复的?”
“看到蓝伯母尸体的那一刻,她悲从心来,仰天大喊。”
今晚约在这里,本来就是想知道若溪这两年是怎么过的,但听到这句话,沈予墨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问了。
莫然是了解他的,也知道他想问什么,便主动开了口:“予墨,我知道有些事不能只怪你一个人,你也不想变成今天这样。若溪这两年吃了很多苦,最初的那一段时间,她根本无法走出失去亲人的痛苦阴影,她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喊着妈妈和心彤的名字醒来,很长的时间都无法走出阴霾,更不能好好的睡一个觉吃一顿饭,甚至有时候,她必须靠安定才能睡上几个小时,靠注射葡萄糖来维持她的生命。我想你根本无法想象她那段时间是怎么活过来的,要不是心中的那份恨意,还支撑着一口气。再加上我们要躲避你的追寻,到处流浪,而我的离开也是临时决定的,我所带的钱不多,积蓄很快花光,我没办法,只好一边流浪,一边找一些临时的工作。这也才让若溪有了一点反应,她又把自己的所有精力寄予工作之中,在一些音乐社区中心兼职辅导钢琴,好多次我要她休息,她不听,她还一天兼职好几份差,不止是为了赚钱生活,更重要的是麻痹自己。
也可以说,就是音乐让她振作起来的,她每次一碰到钢琴,就会激发她心中无限无限的恨意。她努力让自己好起来,努力恢复自己的声音,你不知道,她之前失声留下的后遗症,为了完全的康复,她逼着自己去做各种痛苦的复健。后来你不再找我们了,阿扬也不再找我们了,我们这才安定了下来。若溪真的是一个天生的音乐家,天生的钢琴家,基本上每一首曲子,她只要听一遍,就能准确的弹出来。我还记得她第一次上舞台演奏的时候,她注定是要在舞台上发光的人,她没有紧张,她的演出非常顺利”
沈予墨几乎可以想象她在舞台上的样子,莫然说的不错,她注定是要在舞台上发光的人,她的生命是属于音乐的。是自己以前过于霸道,把她的光芒扼杀在了摇篮里。
“我在演艺界从事很多年了,从来没见到过这样富有音乐天分的人。有一次我问她,你对音乐的喜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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