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说话了。
“还没呢!”风清扬这话匣子一打开,又是滔滔不绝,“只可惜啊,你沈总的心思,除了我这位知音以外,没人能体会的到,若溪怕是更体会不到。全世界的人都以为你抛弃了若溪,谁能真正体会得到你那颗心在水里火里爱里恨里的挣扎与煎熬呢?如果若溪在,她一定能懂你的心,心疼你所承受的,只可惜啊,人家的心已经被你伤的千疮百孔了,不再信任你,更不会再爱你了唉,心这东西啊,伤它容易,补它困难啊!。”
长篇大论终于结束,风清扬故作惋惜的站起了身,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你要不去看她呢,我就去了,现在她正是脆弱之际,也许她一心软呢,就答应嫁给我了,你就后悔去吧!做那么多事,又不说出来,没人能懂你的!”
说完,他大摇大摆的往若溪的病房走去。
若溪并不排斥他的探视,他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当然,他们也都不知道,桑榆就跟在他的后面。
他在若溪的病床前坐下来,看她瘦弱的脸颊,一丝的红润之色都没有,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清澈明亮,只是失去了光彩。
“你呀,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是你最狼狈的时候?而且一次比一次糟糕?你难道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他像是对待一个妹妹一样,语气那样心痛,那样无奈。
她只是对他微微笑,说不出话来。
“你说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教训我的话,现在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你真行,比我认识的每一个女人都更懂得自虐。”
她还是微笑。
“话说,我还真不习惯我说话你不反驳的样子,都不像是你了,算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他从旁拿起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风少还从没伺候过别人呢,第一次给女人削苹果,你就将就一点吧!”
还真别说,他削的苹果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看,那么大的一个苹果,硬是被他弄去了一半。若溪接过那个被他削的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苹果,认真的吃了起来。
“当初莫然告诉你,有两个人可以帮助你,你为什么不选择我啊?就算给我以身相许,也好过被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凌虐吧?还是你真就是爱那个人,爱的无可救药?要我说啊,你就是傻,傻透了,傻的无可救药了!”
别人在她面前都不敢提起沈予墨的名字,只有他敢说,而且,她还不生气。
等她吃完了苹果,他扔掉她的苹果核,拿纸巾让她擦嘴,又给她喝了点水,然后,正儿八经的开口:“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跟我练习说话,我说一句,你重复一句,知道吗?”
她点点头。
门外的桑榆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一切,眼眶里热热的,没想到平日里报纸上那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竟然会这么小心翼翼的宠溺一个女人,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尤其是他明明不会削苹果,还一本正经的给坚持削完,还有他细心贴心的每一个动作,还有他一次一次一个字一个字不厌其烦的教她发声,应该是他在家里做了功课的,她无法不感动。
沈予墨也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和她一同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她本来还想再骂他一顿的,但这些日子以来,她骂的也够了,再加上此刻,再冷硬的心肠也被风清扬给软化了,不禁说道:“我姐姐被你害到这一步已经够惨了,你看她伤成这个样子,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不觉的她很惨吗?更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些伤都不算什么,她最深最痛的伤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如果我姐欠了你什么,现在也应该还够了吧?她用自己的生命来爱你,而你呢,把自己的人给了莫菲,把自己的心给了连心,却把所有的伤痛留给了我姐姐。现在有个人真心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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