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可是我也不比你好受多少啊。当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你心中有恨,可是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在你对我虚情假意c对我设下圈套的时候,我知道你目的不纯,但我依然选择相信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我已经不敢奢求能够和你天长地久,你却带着我去拍婚纱照,带着我去看电影,我受伤的时候,你看起来那么着急,你出现在我家门前,对我说想我,我愿意再做一次飞蛾,即使面前是一片火海,我也不怕。予墨,你让别人穿着我们的婚纱,把我抛弃在婚礼上,我都不怪你。我承认,我这颗心已经不完整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是不是已经扯平了?若航是我弟弟,是只比我晚出生几分钟的亲弟弟,今天我求你,救他一命,好吗?”她说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要救若航,可能对风清扬来说需要大费周折,可是对于沈予墨来说,凭着他和莫家的关系,也许只要他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听着她小声的压抑的抽噎声从身后传来,他没有回头,“能救你的人有许多,你若觉得我委屈了你,亏待了你,你大可现在就离开,我不强求。”
他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的心狠狠的抽搐着,望着他冷漠无情的背影,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委屈,“予墨,你何必这样绝情?你心里明明清楚,我没有机会去求别人,你会斩断我所有的退路,何必还要这样说?”
可是,这次他不准备理她了。
见他要走,情急之下,她没有办法,反射性的拉住他的手,“予墨,请你不要走”
她已经把自己弄得这么卑微了,她已经一点退路都没有了。用力的咬了咬唇,甚至咬出了血,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请你不要走,予墨,我不是不愿意,我,心甘情愿”
既然他一定要她这么卑微,这么轻/贱,她,就顺了他的吧!
然而,他却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
他还想要她怎样?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和着唇上的血丝,很疼,疼入心骨,却也疼到麻木了。
然后,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主动的去帮他脱/衣服。
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虽然已今非昔比。
直到两具身体全部光洁,她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冰冷的泪滴在他们唇间晕开,下一瞬,他再度将她压在床/上。
这是一种不带丝毫怜惜的折磨。
的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所做的,所想的,都已经赤/裸/裸的摊在了她的面前,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假装对她好,自然也不必再怜香惜玉。
他就是要她备受折磨的,她知道。
“叫出来!”他命令着。
即使是折磨,他也要她享受着这折磨。
“予墨”她恳求的低唤。
“难受吗?”他一面伤害着她,折磨着她,把她的身体撩/拨到了极致,但就是不给她。
是,她难受,他就要她更难受。
她只以为这是一场绯色/交/易,却不知她要面对的是这样残酷的折磨。
她受不了了,感觉到他温润的舌/尖在她的上面久久逗留c戏/弄c缠绕,她承受不住了,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予墨,别这样对我,求求你,别这样——”
他终于抬起头来,凝望她柔弱无助的脸庞。
只是这样的柔弱再也激不起他内心的柔情,他依旧狠狠c狠狠的蹂/躏着她:“要不要?说!”
她拼命的摇头,说好不哭的,但是此刻,眼泪爬满了她的脸颊。
予墨,拜托你,别这样对我!
她柔弱不堪的身子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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