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非要不可,她已经在害怕了,心尖猛烈的颤抖着,但她也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甚至会让他更狠
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把头撇到了一边。
“不想我碰你?”他看到了她痛苦的神情。
“我不会再碰你的钢琴了”她答非所问。
深邃的眼眸因她这句话,更深沉了几分。
她以为,他真的是因为钢琴吗?
到达激/情深处时,他亲/吻着她的唇角,命令着开口:“留下来,跟我同/居!”
“你不是很恨我?”
“是恨!”
但,他依然要!
她无言的沉默着,不知道同/居之后,迎接她的,是不是更狠更重的折磨?
“答不答应?说!”
“你允许我不答应吗?”
这样的沈予墨,是她不认识的。
她记得他以前的温柔,记得他以前的风趣,记得他以前的忧郁,却从来没有见识过他的冷酷与残忍。
而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没有商量的余地,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滑落。
“别在我面前掉眼泪,它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他冷硬着声音说。
“当然没有价值!”她飞快的说着,“我根本没想过我在你心里还有什么价值,钱才是最有价值的,我的自尊我的骄傲我的人格都被你用五千万撕碎了,我们之间只有五千万的价值,或者,我在你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也许连只狗都不如”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他强压下来的唇堵上。
她连挣扎都没有。
他感觉到了她的冰冷,没有试图温暖这份冰冷,却也没有放开她,强硬的说着:“别走!留下来!”
这一次,他用了‘别走’两个字,而不是‘跟我同/居’这样的字眼。
“答不答应?”他又问。
“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做?”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怎么做?毁掉云洲?毁掉若航?毁掉我妈妈或者是毁掉彤彤?”
以她对他的了解,他若真的恨一个人,他不会对这个人直接下手,他会踩着对方的痛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杀人不见血。
对她,亦是如此。
她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推开他,她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他迅速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只在乎结局不是吗?”
她挣脱了他,又往门口走了两步,没有回头,接着说:“我知道你对我做不到仁慈,但是对于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希望你能仁慈一点点,不要对他们下手。也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明天下午我会搬过来,跟你同/居!”
最后四个字,她说的极为缓慢。
同/居!
是的,同/居!
如今的他们,在她盼了他三年,等了他三年之后,迎接她的,是他的恨!
她不能为自己辩解什么,因为心彤的存在,她无法解释什么,她也不能丢下心彤不管。
看着她往门口走去,他看看墙上的时钟,看看窗外,天还没有亮,他皱了皱眉:“你要现在走?”
“还有什么吩咐吗?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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