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仍旧没办法当做不再喜欢的男人,用这种不属于他意气风发的帅气,反而是低沉的失落来祈求她不要离婚触动了她,让她终究舍不得,拒绝这碗汤。
盛夏拿着汤匙,正要舀起一匙,送入口中,就猛的看到蒋三正收回去的手臂的袖口处,有一抹红色。
因为他西装里面的衬衫是白色的,所以袖口的那抹红色格外的显眼,盛夏的眸光凝在那抹红色上,蹙了蹙眉头,那应该是干涸了的血迹吧!
难道说,他受伤了吗?
想到可能是这个可能,盛夏感觉,心一阵阵紧缩着揪着。
纵然她这些天,不管是谁,哪怕是奶奶再来劝她,她也可以很冷静的说,她只想离婚,只想要自己一个人,可是在看到,他可能受伤,就没办法再冷静。
盛夏把汤碗轻轻的放在床头,蒋三看到盛夏这个动作,下意识就觉得,她应该是不喜欢喝这个汤,“老婆,汤不好喝?那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或者我让厨子现在立刻准备。”
盛夏摇摇头,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蒋三的袖口,“你受伤了吗?”
蒋三愣了一下,顺着夏夏手指的方向朝自己的袖口看去,才看到原来袖口处沾着一抹血迹,他拧了拧眉头,想起这血迹应该是孙曼妙那个践人的,应该是他刚才在仓库里不小心蹭到的。
可是即使是不小心蹭到的,蒋三也觉得很恶心,但凡跟那个践人沾上一丁点边,都令他无比的作呕。
他想着等回去换衣服的时候,这件衬衫得扔掉,就随口回答盛夏,“我没受伤,可能是不小心在哪儿蹭到的”
然后,就陡的反应过来,刚刚,夏夏,他的老婆是在关心他吗?她在关心他是不是受伤了,如果他受伤了,她一定会为他心疼的吧!
“老婆,你是不是在关心我!”蒋三心里憋不住话,直接就一脸久违喜悦的问向盛夏。
盛夏绷着小脸,她承认,她是真的心疼他,怕他受伤了,但是她肯定不会就这么承认的,她摇着头,“我只是想说,如果你受伤了,就回去吧,我不需要你每天陪在这儿!”
蒋三的脸,顿时颓了下去,神色凄惨无比。
但立刻,他又回过劲来,“老婆,就算我受伤了,受了很严重的伤,卧床不能起来了,我也会把病床搬来你旁边,寸步不挪的陪着你的!”
盛夏埋下头去,可是长发遮掩住的嘴角,却不能控制的弯了弯,他这个样子,才是她熟悉的蒋三少,很不讲理,很不男人,但是她却会因为他很幼稚的表现,而没办法不去爱他
后来,那碗汤,盛夏都喝了,一滴都没有剩,算是她这些日子以来,胃口最好的一天了。
蒋三看着空碗,就在想,老婆今天的心情,好像忽然就好了很多,不像之前几天那样沉郁,难道是因为,唐女士给她下跪的原因?
要是因为这样,那他必须要交代唐女士,每天来给他老婆跪一跪才是
盛夏在床上躺了好多天,感觉身子都生锈了似的,蒋三似乎也看出来了,就追去问医生,能不能安排夏夏出去透透新鲜空气。
在得到了医生的许可之后,蒋三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辆轮椅,每天下午阳光最明媚的时候,他都会推着盛夏出去走走。
就是盛夏在蒋三的袖口看到血迹的第二天,沈玉婷和盛杭兴来医院看盛夏,他们心疼女婿,就催着蒋三回去休息一下,让他晚上再过来换他们。
蒋三舍不得老婆,却也不好拒绝岳父岳母的关心,只好听他们的话,暂时先回家。
蒋三离开之后,盛夏让妈妈推着她下楼走走,盛杭兴于是抱着女儿坐在轮椅上,两个人一起推着盛夏离开病房,到楼下的花园里去走走。
通往医院花园的是一条长廊,阴凉通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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