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多,能围住城门就不错了。”依兰笑道。还沒等依兰说完,有人來报,“报,傅大人道。”
花悟寂和林琅惊讶地看着依兰,“叫他來干嘛?难不成还要他去参加战斗?”林琅道,相比于同样对于战争有些恐惧的依兰,林琅已经把同是男人的傅博鄙视到了极致。
依兰示意花悟寂坐到书桌后的主位上去,轻松笑道:“就凭我们目前的两万多兵要想挨过明天可有点难,我问他要点人,至少万一城门有失也不至于立刻一败涂地,多少给你们争取些时间。”
“要人?要什么人?”可林琅才问,就见傅博裹着那条棉被,被两人架着走了过來。“秋将军请坐。”他伸手往边上唯一的椅子上让了让,并把炭盆踢到了椅子的边上。
依兰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琅,一时都沒敢去坐。
“秋将军请坐。”又让了一句。傅博已经进來,他也就不再看依兰,伸手过去搀住傅博,示意送他來的两个人下去。
依兰感激地朝林琅点点头,坐了下去。一是她的确沒力气站着说,二來今天这谈话也需要她坐着以增加势气。
可怜傅博,如果说昨日是在装病,那今日过來真的是有些为难了他。昨日下午拜见花悟寂回去后,属下來告知同僚兼好友俞飞被人痛打昏迷不醒的消息,一时让真正处于前线的他感到阵阵后怕。本想立刻报知王子,让迅速追查,无奈在紧张备战,他几次求见都沒能成功。一夜寒凉让本就病着的他病势加重,再加上早上战况惨烈,又惊又怕中,哪里还能够下得了床。
无奈王子召唤,他虽然不舒服也只能过來。只是房间中唯一的火盆在依兰身边,让病中怕冷的他实在是冻的有些受不住,站在那里牙都在打颤。
“傅大人。”依兰调整下心情,冷冷开口。
一进來就见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对自己说话,气的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三分,看都不看依兰,朝低头看着地图的花悟寂抱拳行礼,“不知王爷召唤下官有何吩咐。”
“哦,傅大人啊,本王刚过來,不是本王找你,是依兰,沒听见她刚刚叫你么。”看傅博对依兰那轻慢的态度,花悟寂是怒火中烧。
傅博被噎得一愣,半天沒有反应过來。要知道在本朝,侍妾的地位十分低下,可以被主人随意买卖赠送,家里的侍妾被遣去服侍同僚,朋友那再正常不过,谁也不会因为官做的大,家里的侍妾就能有话语的权利。想他好歹也是通过科举出來的官员,年纪不大就是这重要城池的主官,前途可谓是无可限量。如今要他听一个侍妾的吩咐,那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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