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蓝馨儿都凝着脸,并有回头看了好几次。
而后又看着禹子轩问“禹子轩,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有吗?哪里奇怪了?”禹子轩与她并肩走着,偏头回问着她。
蓝馨儿眉拧的更紧了,“我总觉得黎峰在骗我,你想想,他说他的手是被有染了毒汁的利器所伤,可是他手臂上的血明明是鲜红色的,就算先前中毒手臂上也该残留黑色的血渍才对,可是我根本没看见,我怀疑地上和黑血不是他的,还有,我明明闻到只有禹子枫身上才有的檀香味。”
禹子轩没想到蓝馨儿在那短短的时间里竟能有如此细腻的观察力,并且一眼就能看出这其中的端倪,他虽然也没亲眼看见,可他猜想黎峰肯定是在给三弟排毒,而这个时候馨儿正好闯了进来,三弟在她进去的时候则先一步离开了,黎峰怕她发现这才故意划伤自己的手臂。
看着那张深思的小脸,怕精明的她联想起什么,这才笑回。
“你看来是深受皇宫的影响,什么事都想的那么复杂,那本来是三弟的房间,有檀香味本就正常,再说黎峰,不管他是被伤也好,还是对我们有隐瞒,都不可能伤害我们,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把药送给柔儿。”
他的话消散了蓝馨儿疑心,看着自己手上的药,那愁寞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将军府
蓝墨尘把晕厥后的禹以柔带回家后,立马让管家去请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御医他自己不敢用,皇上此时正想要他的命,这个时刻请御医,不是救柔儿,而是害柔儿。
婚房内
坐在chuang沿边的蓝墨尘温柔的帮昏厥过去的禹以柔擦着唇角的血渍,可那轻颤的手与湿红的眼却充份谱写出他内心的情绪。
红艳喜庆的婚房内,新娘毫无生气的躺在chuang上,新郎则心痛恐惧的坐在一旁含泪,那悲伤的一幕与此时房间的气氛一点也不搭。
蓝墨尘帮她擦完血渍之后,身体调了一个方向,俯身把禹以柔搂进怀里,爱怜的用侧脸贴着她的额头,声音沉雅好听。
“柔儿,这是我们的婚房,你看看喜不喜欢,全都是按你的要求设计的,你说你想以后住在花海里,每天早上醒来就能闻到花香,原来我也想给你一片花海,可是将军府占地有限,我只有在我们的寝院周围栽值一些花,虽然没有你说的花海那么的状观,可也有另外一番风味,每天清晨也可是闻到花香,你说,你想要在我们住的院子里修一个游泳池,没事在里面洗洗衣服,洗洗脚什么的,看有谁还敢笑话你怕水,虽然你给我描述过那游泳池的样子,可我仍是不太明白,所以在院子里给你利用假山与石子做了个小型的人造湖,你想洗衣,洗脚,养鱼都随你。”
“你说不喜欢房里有太多的摆设,只要一张chuang,一张桌子,一个梳台就行,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有一块落地镜。其它的都还可以满足你,可是你描述的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落地镜我找了好久都没找着,只有命人造了块比你还高的铜境,虽然仍是模糊了一些,可至少能让你看到全身。还有这地下,按你的要求也都铺着厚厚的绒毯。”
虽然是微笑的诉说着,可那深眸里的痛色却是那么的让人心疼,他紧紧的抱着她,此时他到不是很怕,只是悔恨,恨自己明白的太晚,伤她太深,人生最痛苦的就是,当你已经懂得如何爱时,那个曾经希望被爱的人已经没有时间了。
此时他只盼着她能再次醒来,让她能看看他为她准备的一切,让她知道她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里,让她听听,他是有多爱她。
“柔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说若是哪个男子想娶你,必须要先向你告白吗?虽然我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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