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讥嘲着萧维道:“枉那人还将你视做是正人君子,若知你还有这等心肠断不会容你抱着那一路。”
“我对旁人才不会有那等心思。”萧维随即便就仰了头,理直气壮地回道。
元熹却是不屑地撇了下小嘴,“难说。”
萧维一时激忿,也便顾不得旁的,“我便是想对她存那样的心思,可c可也要她处处及得上你才行。”
“你怎就知她及不得我了?”元熹才一说完这话自己倒是羞红了脸,声音也随即低哑了下去。
“那会儿一眼看过去不就知了,”萧维此时只一心掂着讨元熹的好,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待略一思想又索性与着元熹耳语道:“再则说,你我夫妻已有些时候了,我早都惯了你的,旁人再怎样也是没那个意思。”
元熹瞬时便就耳根红透,“你c你怎如此地不知羞?”
“这有何羞的,我每每欢喜还来不及呢。”
萧维轻声的言语间那手便不规不矩起来,元熹却见着外面天光尚早,尤未到掌灯时分,是以怎也不肯依从他一般的厮闹,只是萧维此番志在必得,又有意与她温存过往逗引其情动,因而到末了,终还是被着他得逞,于床帐内极尽兴致,直到大半个时辰后方才略略安生了些,可至此两人却也都无意去用那晚饭,倒是将着灯烛燃起,有一句没一句地将着过往细细地叙了起来,其间萧维少不得厚着脸皮说了些让人面红心跳的言语,直哄弄的元熹真个就平复了以往的些许气息。
其实若说当年的萧维真个是有意唐突元熹确也不尽然,但他心内却也认承,元熹的姿容确是少有人能及,若不然自己初见她之时也不会就多瞄了那一眼,如今想来,倒要庆幸彼时的巧遇,自己此后方与着元熹才多了份机缘,可见造化一说果真是有的。
元熹心内渐次明静之时倒也明白萧维这会儿实是有意要哄自己开怀的意思,为的也不无非是两人间以后再无芥蒂罢了,她虽则尚有一丝不甘愿在内里可却还是软和了心肠,对着萧维自就是另一种娇模样了。
萧维待元熹早都是真心意,由此元熹的一言一行俱都要在着内里掂量个来回方罢,因而此后还未日久,便就已暗暗明了了她待自己如何,二人终始有了情意相合的意思,便是偶有纷争也无非是些小的波澜,可床头打架床尾和,那些不过是为着他两人的恩爱再添加别样的趣味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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