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那车驾才会陷在当场多时不得解脱。
“他那会儿是如何行事的?”元熹冷眼瞧着,那侯府的小公子似读了满腹的诗书,且也有着几分贵气,就不知遇事会否拿得准主意了。
萧维先就苦笑了下,“我与众人出去相帮之时,他还只管在一旁看着。”
“想是侯府下人众多,自是不劳他个公子爷上前亲自出力了。”元熹忽就明白,为何那小公子进得驿馆之时身上未有雨水痕迹,独衣袍的边角及鞋子有些泥水罢了,想来他身旁必有侍候之人为其遮风挡雨,且还不只一个。
“他本是文弱之人,本也不必非要他亲自出手,”萧维似也看的明白这一点,不过却还是颇有微词地又道:“只他不该行事太过拘泥。”
“怎个行事拘泥了?”元熹不由得紧着追问起来。
萧维先是轻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方道:“车驾陷落没多时苏小姐与着丫环便要自行出车,谁想那位公子爷却是直个说不妥,怎都不肯允她,你也知苏小姐一贯的性子,先也就依着他了。”
元熹忙不迭地在枕上点头附和着道:“苏小姐那性情最是柔顺可人,你自比旁人清楚的。”
萧维对着元熹的揶揄只做出不理会的模样,“可便是苏小姐那样的性情到末了也是不肯听命于他,那等时候我在车旁若不伸手接着只怕她便要落在泥水之中了。”
“她可是要自己跳下马车了?”元熹讶然。
萧维轻轻地‘嗯’了一声,“本那车中就气闷非常,再加之摇晃的又厉害,她一介弱质女流如何禁得住,听她那丫环所言,苏小姐在着车中都已然是要晕厥过去了。”
“也难为她,若是换做我,早都出了那马车,才不在里面受罪呢。”元熹心内也有些替苏简简委屈起来,“也不知那位公子爷是如何想的?”
萧维听到此处却是明了的一笑,“还能如何想,不过是怕人多眼杂,都将他那未过门的妻子看去罢了。”
元熹有些不肯信地瞪大了双眼,“真个是如此?”
“不过就是那等迂腐之人的短浅识见罢了。”萧维说罢,直凑过去轻啄了下元熹那亮晶晶的眼。
萧维这话倒是有几分说到了元熹的心里,是以对着他亲热之举也颇觉温存体贴,由此面上也就现出了些欣喜颜色。她这般的模样看在萧维的眼中不由得便再度心痒难耐起来,而此时的两人境况也正便利他再度行事,是以这床间就又一次的没了安静,直搅闹的元熹后悔不来。只此时浸于情爱之中的元熹不知,那厢房中的苏简简才真个正是在心中懊悔不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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