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还呢。”萧维悄声道。
元熹不由得大惊失声,“怎好端端的就要”
萧维机警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些。”
元熹忙不迭地点头,待萧维放下了他的手方急惶惶地轻声问道:“当真是要与北胡开战了么?以往怎半点征兆也未瞧出来?”
萧维只点了下头未肯再就此多言,直伸出两手按了元熹的双肩沉声道,“如今我只怕是这一去归期不定,便不能早早的将你娶过门。”
元熹听到此处就半天没了声响,过好一会儿才强笑着身子至萧维的两手下扭开了些,“我也明白此时与你说此等言语有些不该,可你也知晓我的性情,断是不肯糊弄人的,因此有些话话还是趁着这会儿早说了的好。”
元熹也觉眼前儿这时机不甚恰当,可既然萧维先就此开了腔,且近旁还无有闲人相扰,是以也便想就势与他将两人的事情说个清楚明白,也省得以后还要寻机。只是在着如此美妙的境地,相对而坐的两人却是各怀心事c行的是分道扬镳的意思,多少有些大煞风景。
萧维听着元熹这话便渐觉胸中的怒火实有些按捺不住,已是缓缓地升腾了起来,可也明白眼前儿这情形是万万不能发作的,遂强忍着道:“你可还是想要将这桩婚事作罢?”
元熹起了笑脸,“你如今这一去必是会有大出息的。”
“那便如何?”萧维还真弄不明白元熹到底要说什么。
“这一仗许就是你建功立业的时机呢,那到时也更会有高门贵女青眼于你,而我原就是有些高攀了的,那莫不如就此为你行了方便。”
“你却原是为我着想。”萧维似是感动与此,面上竟自微现了笑意。
元熹却是被他笑的心内有些惶然。
萧维忽就站起身来,眯眼看了看西斜的日光,低下头,对着尤坐在那里的元熹道,“先下山吧,时候可不早了。”说完,便自顾自的转身走了。
元熹一时间如何能回得过神来,只能‘哦’了一声随着起身,而她再想与萧维就着方才那话题说将开去,人家却是早都远了去不肯应声了。
这下山虽不及上山耗费气力,可也并不轻松,元熹走了才就半个时辰脚就有些酸软了,可此时的萧维却无半点儿相助之意,只在着前面悠然地独行,连头也不回,她只唯有勉强着跟随罢了。
他两人又默默地走了多半个时辰之后,元熹实是有些太过劳累,再加之天色也已然暗沉了下来,她脚下一个不留神就差点儿摔在当场,因此上只得扶上了一旁的树干,喘吁吁地道:“歇息会儿吧,我累了。”
萧维这才回过了头来,故作为难地想了一会儿道,“再走下去便到玄云观了,你若真个劳乏莫不如就今晚歇在此处,明日里一早再走。”
元熹想也不想便就气呼呼地点了个头,“也好。”
萧维至此才过来搀扶起了她,元熹挨不过疲累,也就只能任他搂上了自己的腰间,身子大半地倚在了他怀里向下行去。
两人到得了玄云观时都已然是过了掌灯时分,观中供人歇息的房舍自早都被着先至之人占了去,好在其中西南角落里尚有一处房舍空闲,不过就是稍稍远离了观内诸处,是以来往的取用食水不大方便罢了。
萧维这会儿倒是又殷勤了起来,待扶着元熹在房中坐定后,亲为她去厨房捧来了饭菜先用,在其用过后自己也不过是草草吃了两口,此后又自忙着去打来了大桶的热水备其沐浴。
此时的元熹累的只想倒头睡过去才好,不过走了这一日的山路,身上早都汗浸浸的粘腻难过,若能泡在水中清洗一番自是好的,可这荒郊野外之所,房中又有着一个萧维,她实有些犯难了。
萧维倒似了然她这会儿的心中所想般,只拎了个座椅退到了门旁,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