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着萧维面前夸下了海口,唐铮待回房后便就哄劝起了元楚,只让她借着有了身孕之喜为机,专派人去华州接了元熹过来,直说是想念她的紧。
“如今不过是刚怀了个把月罢了,做什么就劳师动众的接小熹过来。”元楚虽说这会儿心中欢喜,却也还未乐昏了头,稍一思量便就觉着有些不妥。
唐铮听得这话倒也未一再坚持,只不过眼珠一转,就又道,“那若再有你三妹与岳柠要定亲这大事总成了吧。”
“三妹要与岳柠定亲?选好日子了么?怎前一日她过来我这里时还未提过此事半句呢?”元楚一时还未明白唐铮是何打算,当即便就信以为真了。
唐铮忙就示意她稍安勿躁,“不过是早晚的事儿,先就这么一说罢了,指不定元熹来时的路上三妹与岳柠还真就要定准了呢。”
“你这不就是要我骗小熹么?”元楚忍不住白了一眼唐铮。
“如何是骗她,你三妹与岳柠两个可是两下里都已经有了那意思呢,如今不过是看岳家何时想订这门亲事罢了。”唐铮振振有词地道。
“虽是如此,可是还未做实就这般了说与了小熹知晓似不大好。”元楚终泛起了犹豫。
唐铮见她如此当即一鼓作气地再度哄劝起来,直说元熹回了华州去必也是想念你这个堂姐的,且说不定还更会想念旁人,只抹不开面儿与你细说罢了,一力地鼓动着她快些动笔。
元楚就这般稀里糊涂地被着唐铮扶到了桌旁,看着他忙不迭的亲自展纸c磨墨。
“我也知道你这会儿非要我写这书信做什么了,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为着你表弟罢了,咱们先说好了,小熹来不来的谁也说不准,可你却得应我桩事情才行。”
唐铮问也不问地只点头说好。
元楚这才提起笔道,“君子一言,应下了可就不许反悔。”
唐铮俯到她耳旁,轻声道,“你还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要我安静些少折腾你罢了。”
元楚被他说中,不由得便红了脸,“如今我有了身孕,再不能让你似以前那般胡来,娘也说最好要你去别的房里睡呢。”
“那岂不是要与你分开□个月才成。”唐铮想也不想地便就摇头,“我不闹你便是,用不着非要分开了去。”
元楚其实本也未打定主意非要唐铮挪去别处,而见着人家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乱来也就不再坚持已见,终是转而低头写起了邀元熹来宁州的书信。
而就在元楚这书信还八字没一撇之时,萧维却早都在着房中坐卧不宁c想念伊人了,其实也难怪他如此,他自到宁州这几年,才一懵懂识得了情爱滋味便就与元熹有过了几番温存缠绵,且又是那等样貌极出众的妙人儿,怎会不让他于夜深人静之时肖想的厉害?不过好在他定力尚够,挨着挨着也就平常了。
只是萧维今晚属实在些难过的厉害,在着床中翻来覆去了许久也是没有半点儿睡意,再加之此时的天气尚未转凉,他内里又实在燥热,索性便就起身,直去冲了遍冷水方才畅快了些。
可这一番折腾下来,萧维便是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了,且坐在床头靠着没一会儿,元熹的身影就又现在了眼前,倒还是以往那般笑语明媚的娇俏模样,想来在着华州也是极开心的,倒是只苦了自己在这里。
一想到此的萧维如何会不怨恼交加,随手便就将着身边儿的横枕拾起,抓着它恨恨地道,“若真个让我知道你在华州与那姓韩的亲近,你就等着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房中一片静默,连个些许的回声都没有,萧维自己也觉得大没意思起来,将着那横枕搁到一旁,再起身去了桌边坐定,挑明了灯烛,意欲随手拣本书卷来打发时间。
萧维本意还想着现时手中的这本诗集清淡乏味,定是有着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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