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熹此时的心上却只觉一阵轻快,仿佛整个人也就此卸去了些许的重负般,待调皮地长出了一口气后就又笑吟吟地道:“其实你实该高兴才对,以往这婚约能定下来也都是因着我的一厢情愿,你多少是有些迫于无奈的。”
萧维终于缓过神儿来,狠狠地瞪了元熹一眼。
元熹可是半点儿未被其所威慑,依旧不停口地道:“如今你我解了这婚约对你也算是个成全,那人如今可还未听说有论婚嫁的意思呢。”
“你我之间的事拉扯上旁人做什么?再则说,我自与你有了婚约后便从未将心思放到旁人身上。”萧维这话说的极是坦然。
元熹却是一脸的全不在意,“你有没有将心思放到旁人身上我会不明白么?”
萧维终于按不住气恼,沉声讥讽了元熹一句,“你还有那能耐将别人的心思看明白?”
元熹歪了歪头,“如何会看不明白,以往你做的哪一样不是将那人放在心里的?”
自觉有些冤枉的萧维禁不住就高声喝道:“我才未如你说的那般。”
此时的元熹哪里还会甘心示弱,便也与着萧维一般地高了声道:“未如我说的那般?那又是谁将着人家的帕子当成宝贝一样的与家书放在一处?而我送的东西便就早都不知丢去了何处。”
“又混说,你送的指环可是好好的在这里呢。”萧维说话间将领口一把扯了开,露出挂在颈间的白玉指环。
元熹更是有些不屑地‘哼’了一声,“如今更是连我以往送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呢?”
着实已经摸不着头脑了的萧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都不眨地气呼呼地怒视元熹
“我说的是以往送与你的香囊。”
萧维这才恍然大悟,顿觉有些词穷地只‘嗯’了两声而已。
“其实也怪不得你,要怪就怪我自己,非要上赶着缠人家,到最后讨了嫌也是活该。”元熹说着就轻轻的嘲笑了自己两声,萧维心里顿觉有些不是滋味了,可还未及他开口安抚,便又听着元熹道:“不过便就这般我也是心甘情愿,可我爹娘却并没有做那些讨你嫌的举动,为何你对他两个也未有多少恭敬呢?”
元熹才问出口这两句就又自已点头答道,“想来也多半是因着我这个惹人厌烦的女儿之故。”
萧维自是不肯背上元熹安过来的此等不敬之名头,当即便就讶然辨道:“我从未有过不敬你爹娘的意思。”
“是么?可我怎就与你不一般看呢。”
萧维听到此处便就试探着问道:“元熹,你这是怪我家中不曾为元大人之事尽力么?”
元熹摇摇头,“我爹可从未想过要借助你家的势力,只我这个没出息的原有过那么点儿的意思罢儿,况你也已然专为此回京走了那一趟,如何还会怪你。”
“那又为何?”
元熹纳罕地道,“你自己真不明白?”
萧维倔强地晃了下头。
“我爹被免官那两日,伯父来邀c去往宁州安身时,你可有曾想过我一家去后会如何么?可顾之哥哥早都想在了头里,不肯要我和爹娘落到那等寄人篱下的境地。而我娘亲这些时日里染病在身,你又曾问过她一声用了哪些个汤药么?看了哪一位大夫么?可连岳柠都知要送些个蜜草表表心意,难不成你就真当我是那等没心没肝之人么?”
萧维终于有些自觉理亏地垂了眼,再不肯与元熹对视。
元熹可没有就此做罢的意思,索性一鼓作气地接着道:“本方才见你追过来之时我还以为是舍不得我了呢,谁想却还是自做多情,你为的竟是心疑,疑我与顾之哥哥之间有些不明不白。是,爹娘是曾有意要将我许给顾之哥哥为妻,可我自小便将他视做兄长,从未生出过男女之情,若不然也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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