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就不很厚道地将着人家弄醒了了事。
“几时了?”元楚乍一醒来之时就以为自己已然睡得过久了,忙惺忪着睡眼坐将起来,再又扯了扯身上的衣衫,意欲迅速的起身梳洗。
唐铮少不得陪起了笑脸道:“还早呢,未时刚过。”
元楚一听,自是放下心来,重又闭起了双眼倒回被中,口中则颇有些怨意地喃喃道,“既是还早你为何非要唤我起来?”
唐铮小心地上得了床去,将着元楚搂在怀里摇了摇道,“有些事情想问你。”
“不知是何等要事?”元楚在着唐铮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声中隐还有些不满。
“倒也不是旁的,就是想知道,元熹临走之时可曾与你说了些心事么?”
元楚听得这话整个人便就警醒了过来,不过却还是一派懒散的形状道,“不过就是略略说了两句罢了。”
“如何说的?学来听听。”唐铮忙扶着元楚坐将起来,直与她脸对了脸。
元楚这会儿见着唐铮的正经模样反倒踌躇起来,直坐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方道,“也就是因着堂叔无辜获罪家中诸事难过这些话罢了。”
唐铮听罢倒似如释重负般,一个歪身便就靠向床头,重又自在起来,“表弟有些放心不下元熹,直说她与以往有异,其实依着我看也就是如今家中变故所致。”
元楚听到此处自是再无睡意,默默地下了床,到得桌旁倒了盏温茶缓缓地啜饮了下去,心内只在思量着元熹临别前一日那话可要原原本本的说与了唐铮听。
“小熹家中如今遇了变故,你多提点着萧维些,便是不能与她时时的在一处,也要勤捎些书信过去才对。”元楚到底还是将那话暂且压了下去。
唐铮大言不惭地为着萧维打保票道,“那是自然,这些表弟心内早都明白的。”
元楚背着唐铮翻了下白眼,而后便就往着婆婆的房中回这两日里的事情去了。只她内里的心事终是因着唐铮问过来的几句言语再度泛将上来,且还不得释然,再加之白日里又睡了香甜的一觉,是以到得晚间就寝时分便就没了半点儿的困意,直在着床里自以为悄无声息地翻来覆去。
“睡不着了?”
吃吃的低笑声中,唐铮一个侧身便就将着元楚揽进了怀里。
元楚惊吓之余,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唐铮不怀好意地摸进了她衣衫内,“为夫有法子让你好睡。”
“成日里没个正经。”元楚忙将着唐铮的手臂挣开。
“你这般的不肯安宁,还不就是想要了么?”唐铮再度粘上了元楚的身子,已然是有要将她压在身底的架势了。
元楚没奈何地坐了起来,“我这会儿心里头乱的很。”
“有心事了?”唐铮不解地躺在元楚旁边,直拉过她的手抚在自己的胸间,然后渐次向下而去。
“你可见过韩顾之?”
唐铮此时正自按着元楚的小手到了两股之间,听到这话便就含混着‘唔’了一声,瞧那形状倒象是只顾着要沉迷于此时的□之中了。
“堂叔和堂婶原是想要将小熹嫁与了他呢。”
元楚这话说完,果见唐铮双目旋即清明,将着她的小手也自松了开来。
“这等事你怎不早说?”
元楚原不过是要逗引着唐铮正经些罢了,可真就未想着要多生是非,谁知这会儿见着唐铮已然敛眉侧目地坐将起来,忙就又说起了元熹最初来往宁州的缘由,终是说的唐铮面色缓和了些。
“那时也都是堂叔和堂婶的意思,小熹若是真有那心还能与表弟定下亲事?早都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唐铮先是点了点头,“元熹的性子倒确是如此,”尔后却又阴沉着脸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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