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绣一个与你如何?”
萧维此时的心中气闷不已,可又与元熹说不清道理,唯有对着她拧眉立目而已。
“都说了,你若喜欢我尽可再绣一方与你,怎还这个模样吓人?难不成我送的还不如那人?”元熹可不想被着萧维的气势吓倒,况且这会儿她已经不觉着自己没有道理了,越想越是。
“不是。”萧维艰难地张了口,语气却生硬的很,显见得是敷衍了事。
元熹虽说不大满意萧维此时的形状,却还是强笑着与他道,“这不就成了,你且说说那帕子是何样式的,我回秦州绣得了便让人为你送过来。”
“不必了,绣那东西也是费神。”萧维想也不想的便就一口回绝。
“怎还会费神?不过是绣些花呀草呀的罢了,就不知你喜欢些什么花?荷花?”元熹末了还是未压住那心中渐起的恼意,一个不留神就对着面目冷硬的萧维言语相激了。
萧维听到此眼神果是一凛,待要再行质问元熹一句却又被着她那坦然以对的模样所镇,整个人就又气馁了下去,虽说心内始有不甘今日这一遭儿空手而回,可却也不能在此任其逗弄无措,是以恼怒间连着与元大人夫妻两个的招呼也未曾打上一个便就拂袖而去了。
元熹如何料想得到萧维竟是恼恨至此,且在着自己面前半点辞色也不假,为的还不过是个她人所赠的帕子,不由得便越想越气,可心中却也分外的清明起来,若说先时还不敢断这东西定是出自那人之手,如今却尽可由着萧维这举动落实了,除了他一向另眼相待的苏简简还会有谁?
想到此处,元熹止不住就一阵风儿似的回去了房中,三两下将着那帕子翻寻出来,直想撕了它痛快,只是那绢帕虽是细软却也结实,她一气之下就只累得手酸臂软,也还是未能如意,且一番徒劳后坐在当场尤胸口起伏不定c身子发颤。
“小姐这是做什么?辛苦绣出来的帕子又不喜欢了?”碧阑哪里知道元熹的心事,只当她这是又是自己和自己闹脾气呢。
“看着它碍眼。”元熹恨恨地闷声。
“小姐嫌它碍眼就送去给旁人使吧,眼不见心不烦,千万莫为着它气坏了身子。”碧阑柔声劝道。
元熹听罢倒似平复了些气恼,呆呆地看起了手中被自己扯皱的那绢帕,凝神细思,没一会儿的工夫却又小心地将它抚平整了。
“唤青阑过来收拾行装,你随我出去。”
碧阑着实不解元熹其意,“小姐这会儿还要出去?不怕耽误了回秦州的行程?”
元熹已然坐在梳妆台前仔细地再度装扮起自已来,“我自有我的道理,爹娘那边儿只管先行,你我随后定能赶得上便是。”
碧阑也只得出去唤人安排车驾,待元熹与着元大人夫妻两个商议停当后便伺候着她出门了,而这一出去方才知晓,原来元熹此行却是奔了苏太守的府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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