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爹和娘正与你舅父舅母在一处呢。”
“可是舅母苦留他两个多呆些时候么?”
元熹点点头,“唐夫人直要爹和娘多住两天,可爹的意思是明日便回秦州。”
“元大人自有他的道理,越是这等时候越不能让人瞧着行事没了章法。”
“嗯,我知道。”元熹也扭捏着蹭下了床,立在着萧维面前,指了指他的头发,“你发髻有些散了,可是要我帮你重梳起来?”
萧维立时醒悟自己方才与着元熹厮缠之时举止太过狂放,此时的模样真就是出不得这房了,“我先去外间收拾收拾,你稍等片刻。”说罢,萧维便就自去洗漱了。
元熹眼见着萧维都已然有了不妥之处,便想着自己少不得也要一并整整妆容的,是以就依着家中的习惯坐到了这房中的桌案前,找寻起了其上该有的铜镜,不想待见得桌上放置的那些个笔墨书籍便就笑起了自己,想着萧维身为男子,如何会如自己那般每日里对着桌上的铜镜涂脂抹粉呢。
元熹少不得依着平日里习惯,摸索着草草地顺了顺发,再又将着钗环等重新插戴端正了了事。
外间的萧维还是无有回转的动静,元熹独坐在桌案前就顿觉无聊起来,翻了翻萧维所看的书籍,无甚趣味,再将着桌案上那放着的两个书匣逐一打开,别说,还真就有些意思了。
原来,萧维这桌案之上并排放有一大一小的两个书匣,大的那个便放着些珍品书卷,小的其中则尽是些信件,元熹好奇地点看过去,倒俱都是京城他家中捎来的书信,只是这匣底怎就还有着一方绢帕呢?
元熹自问并不是贼人,可还是怯怯地回身看了一眼外间,再听了听无有脚步之声,方才小心地将着那绢帕取出,轻轻地展了来开,但见素白的绢帕之上只绣着一朵行将凋谢的粉荷,倒是让所见之人均都心中顿生怜意,进而佩服起这绢帕的主人好绣工c好心思来,只不过,这等诱人遐思的东西怎都不该是他家中捎过来的就是了。
想到此处的元熹不由得便就将着那绢帕紧握在了手中,苦思冥想起了会是谁人将这绢帕送与的萧维。
“元熹。”
萧维的声音忽就响在了元熹的背后,慌乱间她只能将着那方绢帕飞快地塞入了袖中,再转过身,僵着一张笑脸来对萧维道,“你c你收拾妥当了?”
元熹此时那神色不定的模样着实令萧维不解,不过却也未做多想,“自是妥当了,倒是你,怎这处还有些歪斜?”
萧维说话间便将手伸向元熹的领间,意欲为她理一理旁边的衣饰。
“我自己便可,不必劳烦你。”
元熹如避蛇蝎般慌乱地向着一旁躲了开去,萧维的手当即顿在了当空,不过还好,转瞬间便就握回了双拳,背至了身后。
“我先时饮多了酒,以后不会那般了。”
元熹一愣,恍然了悟,自己方才的举动是让着萧维以为他先时的冲动被厌嫌了,倒该要安抚他一番自己本不会计较那些的,可此时她心内早添了太多的慌乱,如何还能够寻得出妥帖的言语来讨萧维的好,唯有一笑置之了。
因着袖中有个烫手的山芋,元熹此后便惶惶然地随在萧维身后,与着唐大人夫妻两个相见时也只一味的甜笑而已,这倒让元大人夫妻两个心内不是滋味起来,怎女儿在着未来女婿面前便是这般的乖巧?果是女生外向,在着爹娘面前她从来可都是神气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有人嫌腻呢?哇咔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