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等话要问向姐夫才对?”
这说话间盈春楼便就到了眼前,元熹说完便就要自顾自地下车,冷不防元楚拉住了她的胳膊嘱咐道:“在家如何玩笑都使得,见了他可要收敛些,不可一口一个的姐夫乱叫。”
“知道了。”
元熹随口应了一声便就掀帘子出去了。
其实这盈春楼元楚也是头一遭儿进来,便止不住边向内走边暗暗地打量了一番,而后心中倒有些佩服起了这店内的主人,果是懂得客人的喜欢行事,不单单是只将店里铺陈的华丽富贵便就罢了,连那来往迎送宾客的小厮与伙计也装扮的利落俏皮,更因着宁州地处凤朔边城之故,竟还邀了衣饰火辣的异域女子于这厅内的高台之上跳起了颇为新奇的舞蹈,倒是着实让人开眼界。
“我在华州便没见过这种歌舞。”元熹边向楼上走边感叹,元楚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她后面。
因着元熹喜欢看那歌舞的热闹,两人便选了间视野开阔的雅间,待得靠窗坐定后才发觉,此处确是甚妙,竟还能将个酒楼的入口处瞧得一清二楚,元楚由此便想着考上元熹一番,看她能否猜得到进来的何人为唐铮。
“他既为营中的参军,身手又好,想来定是高大威猛的,象这等胖子断不会是了。”元熹指了指才进得门来,一位胖书生模样的人。
元楚点了点头。
“象这等傲气十足之辈怕是也入不得堂姐你的眼了。”元熹这次口中形容之人却是身着紫缎c头戴玉冠,样貌颇为端正的一位年轻人,只可惜神态太过倨傲,让人见了着实心中难喜。
“正是,他这样人如何会将我这等门弟的女子看在眼内。”元楚再度颌首。
她两人正自悄声谈论间,唐铮却是真个迈进了酒楼的门口,只不过却不是孤身一个,旁边还同着表弟萧维,元楚此时便就小心地瞟了无熹一眼,却见她并无半点儿别样的欣赏之色,依旧伸颈透过这雅间窗上的轻纱向外仔细张望着,可那目光不知为何却是未肯他兄弟二人身上多些打转。
“这两人可还看得过眼?”元楚终是忍不住提点了下元熹,说到底这唐铮也是她心仪之人,总还想着家人也能多少看得出他的好来心里才更欢喜。
其实元熹最初见得唐铮时也觉此人仪表英美,自有其一种洒脱形状,可谁知待见得他身旁所伴之人便就有些在心生不屑了,只因她自觉萧维当时是有意唐突自己,因此上虽说与他不过是一面之缘,却对他的身形样貌未全忘记,况这才又是不到两日的光景,自然她只扫上萧维一眼便就记起了他为那日的登徒子,是以如何也不肯想到未来姐夫会与之为伍。
“样貌倒都是上等,只是不大象是营中之人。”元熹到底还只是轻描淡写的搪塞一句便罢了。
“怎个不象?”
元楚这一问倒让元熹有些警醒了,忍不住再度仔细打量起了跟着那小伙计正往楼上走来的二人,果见其寻来的方向便是自己与堂姐所在的雅间,不由得暗在心内道好险,所幸自己方才未曾说出什么不入耳的话来让堂姐心中不痛快。
“原来真个是正主儿,我到底是比堂姐眼拙,这般出众的人也认不得?”元熹忍不住低声玩笑了一句,而就在此时,唐铮与萧维两个便已然推门而入了。
唐铮甫一进门时见得元楚身旁的元熹,便知她是为其堂妹——华州太守的千金了,果是生的花貌玉容,纤态绮仪,只是眉眼处尚余有几许率真,举止也全似甚无顾忌,想来那性情必还是有些娇憨的。
“这位想来便是元太守的独女元小姐了。”
元熹全无扭捏之姿地回了唐铮一礼,而后便坦然地望向其道:“想来你便是唐参军了。”
唐铮笑着点了个头,之后就转身将萧维与元熹引见了一番,而这一引见倒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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