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冰的别墅。
卧室里,传来了浅浅的啜泣声和男人低哑的喘息声。
白豆豆跪在床头,全身无力地攀附着床柱,如果不是身后正在朝她进攻的南牧冰牢牢地抓着她,她随时都会摔下去。
眼睛闭着,她的嘴唇已经被咬破,嘴里是血腥的味道,又腥又甜。
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痛得要命,难受得要命。
是第几次了?
她已经不知道了。
被他当成泄欲工具百般地蹂躏,她不知道他发泄了几次了。
但是,他就是丝毫不知疲惫似的,也许他的精力真的是无穷无尽。
不知道当年他是怜悯她,才没有尽情发泄,否则她根本就承受不住。还是他已经彻底地只想将她摧毁。
各种姿势,无休无止,她的骨头都已经快要散开来了。
很想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居然是干的。
也许从昨天到今天,她的眼泪已经被他折磨得流干了。
南牧冰的手臂从身后牢牢地抓着她纤细的腰,逼她攀附着床柱不至于摔倒下去,一面用力地托起了她的臀,接着就从她的背后腿间用力地再次进入到她的体内。
肿胀的昂扬进入到她早已经红肿的体内的时候,白豆豆顿时疼得再次咬住了嘴唇。
嘴唇再一次咬破,鲜血再次流进了嘴里,满嘴的腥甜血腥味道。
白豆豆的手扶在欧式的床柱上,手腕上戴着的带链子的手铐在背后南牧冰的一次一次激烈进攻之时,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
链子拖到了底下,另一头,连着床尾的床柱。
纤细的手指蜷缩着,抓着柱子,她的额头抵在柱子上,额头已经红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撞成了这样。
南牧冰在背后搂着她的腰,不住地挺腰从背后进入她的体内,一次次地,让她几乎要从床头上跌下去。但是那双有力的手臂始终冷酷无情地抓着她的腰,让她被固定在他的身前,只能一再无助地承受他的蹂躏。
南牧冰在连接着进出她的体内之后,将灼热的昂扬从她的体内抽出来,然后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床边。
灼热的昂扬仍然蓄势待发,他眼中的欲望和冷酷也丝毫没有褪去的痕迹,仍然满满地让人恐惧。
白豆豆没有他的支撑,顿时一头往前一扑,眼看就要一头从床头栽下去!
因为她实在是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要一松开手,就会软软地倒下来。
南牧冰就在她要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她纤细白嫩的小腿。
白豆豆的手指无力地抓在床单上,试图抵抗。
无奈她根本没有力气,就这样被南牧冰拖着她,将她拽过来。
白豆豆嘴唇都咬破了,她说:“放了我”
南牧冰冷笑一声:“放了你?三天以后我自然会。但是现在,是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三天现在才过了一天。”
白豆豆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床褥上,将脸埋在里面——才过了一天,她就已经快要被他折腾得脱了一层皮了,再过一天可能就要去掉半条命。
到第三天,还能不能活下来就不好说了。
南牧冰将她拖到床边,然后抓着她的小腿,将她的腿分开,再次站着从背后猛地一个挺身,将分身深深地进入到她的体内。
白豆豆的脚丫都缩了起来,真的痛得脸色都白了。
南牧冰明明知道她是疼痛,但是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一边不断地挺腰,将仍然怒张着的灼热深深埋入到她的体内,一边揉弄着她柔滑雪白的臀部,他笑得特别邪肆,特别轻佻。
“白豆豆,你里面又缩得很厉害,我都快被你吸住了。你还敢说你不被满足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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