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来的。当时,他是这样说的。
虽然这时,南牧冰的父亲并不知道白豆豆生了宝宝和小豆,但是她也完全没有想要告诉他。
她沉默了很久,说:“我早就知道我和南总是没有任何未来的,我不会去高攀他的。”
说完,她就走开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是有多难受。
白豆豆哭了很久,不停地搓洗着南牧冰留下来的痕迹和吻痕,她将头靠在淋浴间的玻璃上,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白豆豆洗完澡,很晚终于睡下。
这一个晚上,她睡得极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齐怒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正在往前走着,刚走到一栋大厦下,不知道从哪里有人将一桶颜料倒出来,齐怒被泼了一身,白色的衬衣被泼得全是颜料,脸也搞脏了。
齐怒很生气,大声说:“谁!”
一个人跑出来,跟齐怒吵了起来。
吵着吵着,忽然,那人拿出了一把刀子,一下子就往齐怒的小腹捅进去!
齐怒捂着肚子,鲜血从他的指缝流下来。
他踉跄着,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白豆豆一下子惊醒了,满头大汗。
黑暗中,她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强烈跳动的心脏跳动声。
“导演”她喃喃自语着,心不停地狂跳着。
转头看向窗外,只有一点点的霓虹灯在不断地闪烁着,此时大概是凌晨几点钟,四处寂静无声,一片漆黑。
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她无端被噩梦惊醒。
白豆豆喘息着,慢慢地又躺下。
然而身上被南牧冰折腾得快要废掉一般,腰上c腿间疼得要命,她躺下来,揉着腰肢上的淤青,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噩梦,只是噩梦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是白豆豆不安的预感却可怕地证实了。
第二天早上,她拖着疲惫仍然酸疼的身子起来,想要去看看孩子昨天睡得怎样。
才起来,走到走廊上,因为她太累了,走路又轻,大厅里的苏晓彤和秦小桐都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时起来。
“真的是导演吗?怎么可能?”苏晓彤极度惊讶的声音很小声地压低着,但是白豆豆还是隐约地听到了“导演”;两个字。
她轻轻地走到了楼梯处,听到了秦小桐说:“应该是没错,虽然内部都在压着不让将消息放出来,而且齐怒又刚刚得了金像奖,这么牛逼的人,万一搞错了影响不好,所以里面都是说让压着,一定要一再核实,不能搞错了。但是你知道我们黑道的必然也是在白道有人的,据说是齐怒没错了,他当场被抓到携带毒品出境。”
“放屁!”苏晓彤气得叫了一声,又连忙捂住了嘴,“放屁啊,导演他是什么人,他会做这种事?肯定是搞错了?”
“我说老婆,你别开玩笑了,这种事,当场抓到带走的,怎么搞错了啊?”
“那就肯定是有人陷害他!”苏晓彤很肯定地说。
“你怎么这么相信他啊?”秦小桐吃醋了,酸溜溜地说,“你怎么知道的,会不会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娱乐圈玩这个的可多了”
“我管娱乐圈的那些玩不玩这个!”苏晓彤瞪着眼睛,“我在夜总会做部长那么久,我会不知道吗?可是天底下再多的人碰这个东西,齐怒他不会的,导演他不是那种人!”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再想办法去打听清楚”
“你当然要打听清楚,还要把齐怒救出来!”
“拜托,老婆,你老公我虽然是黑社会老大,可是你想想,齐怒这么牛逼的导演,居然都有人要搞他,那人得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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