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让我知道,我陪你去,明白吗?”他轻咬她的耳垂:“我的女人是被我种在掌心用血浇灌的花,我疼惜如命,看不得被人当做流浪狗半夜撵出来。”
知道裴湛这些话是暗示他对阿姨晚上撵自己下山的事不高兴,林诗语眼眶一热,心头酸酸的。
“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葵花山的?”她低了头,不敢看他。
裴湛一笑,“你的小脑袋很聪明,但是还不够聪明。虽然你知道用假的身份登记,却忘了你用的是杜若蘅的真银行卡。从你回国的那天起,我的人就已经监控了杜若蘅的一切。”一切,当然包括银行账户信息。
话音落,他突然抬起她的脸,未容她回过神,他的唇已第二次覆了下来陡然间天旋地转,仿佛炽热的风暴将她席卷,强烈的他的气息,不容抗拒的力量若说第一个吻是春天嫩柳的芽儿柔柔淡淡c珍惜缠绵;那么第二个吻仿佛一场攻城掠地的袭击,强悍而直接,没有半分迟疑,狠狠击溃她心底最隐秘的一处情怀。
很久以前,久远得她几乎以为是隔了千年万年,那个少年的裴家阿湛,曾温柔地亲吻过她在欢乐流淌的琴房,那个温雅如春水的少年,俯首轻轻吻上她的唇。酥酥的,暖暖的,奇妙得令她睁大了眼睛。
那个初吻的记忆,终结于她不解风情的尖叫,“啊,阿湛,你咬了我!”
阿湛,阿湛。
周身的力气都消失,她身子一软,被他一手揽住腰肢抱出被窝。这有力的手臂,属于裴湛,属于三哥裴湛今非旧,那个温雅的少年阿湛已经同她的昨日一起远去,恍如隔世。
裴湛的声音低哑而强硬,“你我之间,再没有旁人。”
林诗语一颤,闭了眼不敢抬头。他是知道的,在她心里,少年阿湛的分量要高过三哥裴湛。
她一阵瑟然,蓦的觉得冷,这才发觉自己赤脚踏在地上。
裴湛看着林诗语散发赤脚的模样,却是莞尔一笑,重新将她抱回床上。
他凝视她,神色温柔,眉心犹带一道皱痕,宛如刀刻一般。
“明天,我会对外宣布你有了身孕。”
林诗语一愣:“什么意思?”
“目前的形式,需要我们尽快有个孩子。”他眉宇间的褶痕更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