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意思?”车窗外路况还算熟悉,虽然不知他会带她去哪里,但似乎不是打算卖掉,她也就安静地坐在位置里。
“上次胡煜冒充胡斐来谈合作后,我有没有叫过你离胡煜远一点?”
她即时反驳,“我从来没有离他近过。”
他一噎,“除了狡辩你还会什么?”
“我是不会什么,尤其不会拉女人到身前帮自己挡拳头。”
他嗤笑出声,“女人与我只是玩物,只有愚蠢的白痴才会为了争夺玩物与人在公众场合大打出手。”
“哦,我忘了裴总是出了名的人面兽心——不好意思,说错了,是冷面智心。”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气回腹,一只手肘搁在车窗外,脸微别过去,唇边慢慢弯出一抹浅莞,还以为她真的对自己周围情况毫不在意,原来天下女人在有些方面的反应是一致的。
仿佛从心底最深处渗上来一丝愉悦,柔和了他极其俊美的五官,神色自如中似笑还含,神情引人致命,大概任何一个女人见了此时此际的他都会抵挡不住那异样魅力,直看得林诗语心内柔肠微微百转,怔怔然移不开视线。
车子回到碧园,却是驶入主楼后面附楼的地下一层,她奇怪,忍不住问,“你竟然住在地下?”她记得裴湛在碧园的卧室也是三楼中间位置,怎么地下还有住处?唉,狡兔三窟,说的就是他这类人吧?
“地下和地上是连通的。”看她不动,他翘唇,“肚子不痛了?”
“再痛我也不敢去地下。”她淡掠他一眼,月黑风高夜,免得自己因为撞破了某人的奸情而被灭口。
他砰声甩上车门,径直走向一个隐蔽的通道,头也不回抛下一句,“林诗语,你最好别在此时此刻和我恃宠生娇。”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咬了咬唇,站在原地进退维谷。
站在通道前,他侧首看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走过来,二是我过去扒了你的裙子抱你过来。”
他在与她调情?呵,这得多龌龊多薄凉的心,才能在刚与情人私会后就调整心态面对另一个女人?林诗语嘴角微挑,流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好一会才慢腾腾地挪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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