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左相最后一句话,云浅好悬没把口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连忙摆手道:“别,左相严重了,这可不是本王一个人想的,主要都是皇兄的意见,云浅只是整理一下,整理一下!”
“郡王实在是过谦了”,左相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对云浅笑道,眼睛几乎舍不得从那张纸上移开了。
这办法是谁想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如果皇上早就有这些想法早就拿出来用了,还能等到现在。
云浅一看左相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信,不过看左相那欣喜激动的样子也懒得跟她计较:“这些只是初步想法,能不能行还要靠左相和各位大臣帮着参谋一下。”
“那就麻烦左相回去跟几位要臣商量一下,明天早朝的时候拿出个具体方案来,也好及时施行,让各位大臣安心,也让南方子民少遭一点罪!”
云浅毫不迟疑的吩咐道,办法她想出来了,具体怎么做就靠那些政要大臣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左相那一向严肃平静的脸孔,此刻笑得像朵花似的:“那就等老臣们商量好了,再拿给郡王过目!”
左相说完拿着那张纸就迫不及待的告退了,扔下被她那个难得的笑容给雷得四分五裂的云浅。
云浅狠狠的打了个冷颤,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左相那笑容里含着满满的算计成分呢?
摸了摸下巴,云浅黑亮的大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被这老狐狸给算计惯了,明天的早朝怎么也得搬回一成才是。
想到自己的那个计划,云浅笑得一脸的奸诈,想必明天的早朝会很有趣才是啊!
第二天的早朝,云浅看着左相把他们拟定好的计划宣布出来,在朝廷上又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浪。
云浅一直静静的站在龙椅下方,等着户部尚书出列要钱。
果然,等兴修水利的计划通过以后,户部尚书杨晟出列,恭声道:“启禀郡王,虽然治理水灾的办法是有了,但是南方受灾的灾民多达十几万人,这些人良田房屋被毁,如若不好生安抚恐怕会引起民怨。”
杨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只是户部刚刚筹集了百十万两的军饷,这救济银,实在是c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
云浅忍住冲天翻白眼的冲动,自始至今,似乎所有管财政的人就没有不哭穷的,这杨晟还果真没让她失望啊!
不过云浅也知道她所说属实,十几万人的救济银,加上房屋农田,没有个几十万两也下不来,而且现在国库空虚,刚刚收上来的官银就被送去做军饷了。
现在一下子要拿出十多万两白银,确实有些为难,一提起国库,云浅都替云幕发愁,他这个皇上做的是不是也太实诚点了,竟然连点积蓄都没有。
珍宝物品什么的倒是不少,可是有什么用,还是真金白银来得实际呀!
不过这也不能怪云幕,本来各地方缴纳上来的官银是绝对够收支的,还会有剩余,而且军饷也是两年一放,还有监督令层层把关,避免贪污受贿。
但是云浅显然没赶上好时候,不止赶上了军饷发放的时候,还赶上了几年一次的大水灾,两方下来,就是国库再充裕也消耗不起。
更何况受灾的省份也不止那一处,缴纳的税银自然也就少了许多。
所以说,为什么她点就这么背呢?云浅有些无语问苍天,不过该解决的事还是要解决的。
把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赶下去,云浅看着杨晟,淡声问道:“既然如此,杨尚书可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
“微臣无能,还请郡王示下!”杨尚书顶着诺大的压力说道,不是她哭穷,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嗯”,云浅点点头,扫了一眼下面的大臣们,慢慢说道:“国库现在最多能拿出二十万两白银,只是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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