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被云浅大胆的言语羞的,碧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个通透。
一双美眸简直不应该看哪里好了,可是环着云浅的手臂却依旧没有放开,一直抱得紧紧的。
云浅看得好笑,戳戳害羞中的某只,小小声道:“你先等会害羞成不,我们该走了,不然就真的走不了啦~”
碧影闻言脸更红了,瞪了云浅一眼不过这一眼可和平时那种凌厉的眼神不同,非但没有一点杀伤力似乎还带着一丝撒娇在里面。
就这一个眼神,看的云浅差点又晕乎起来,碧影这才勾唇一笑,抱住云浅,脚下也不含糊,足尖一点两人就像燕子一样朝三楼的西南方向而去。
三楼的回廊都已经烧了起来,碧影带着云浅没敢落下,只是轻踏一下借力,却让整条回廊好像失去了重量一样,呼啦一下子就掉落了下去。
不过此时的两人已经破门进入门内了,屋子里全是浓烟,木质的地板已经被烤干了,一踏上去就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碧影不敢耽误又借了下力,脚下不停,带着云浅就直奔那扇紧闭的窗户而去。
就在两人破窗而出的瞬间,已经悬挂已久没有支撑的三楼也终于轰然倒塌,大厅正中央的承重的横木也一下子断裂开来。
本来奢华雅致的楼房,在两人身后哄然倒塌,云浅和碧影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庆幸,他们赌对了。
只是却没想到他们刚出危房就要陷入要被围困的境地。
因为大火的原因,本来四散的兵力这下全部都集中在一起,而云浅他们所选的地方正好也是侍卫最多的地方。
但是因为倒塌的房屋引起的哄然巨响,却也夺去了守卫们的大部分注意力。
云浅和碧影对视一眼,同时盯上了因为房屋倒塌而受到惊吓的马匹。
云浅本来就破烂的衣衫上扯下一大片衣襟,用火折子点燃对着好不容易被侍卫们安抚下来的马匹堆就扔了过去。
这些马匹之前就被云浅的火球攻击受了惊吓,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对火已经及其敏感,更何况前面还有一堆正在燃烧的倒塌房屋。
此刻再被云浅的火衣一吓,更是惊慌失措,纷纷开始嘶鸣挣扎,一下子就扰乱了侍卫的们的守卫和注意力,而碧影则趁此机会夺取马匹。
直到坐在奔驰的马背上,云浅才算松了一口气,刚刚的一切就好像做梦一样,要不是碧影反应快,他们刚刚可就算是自投罗网了。
可是现在看着两边飞驰而过的景物,云浅倒吸了口凉气,骑马的感觉真的好恐怖,连个扶手都没有,生命安全没有一点保障。
云浅面色发白,尽量把身体缩小往身后的碧影怀里靠去,感觉头好像又开始晕了,她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晕马吧?
“怎么了?”感觉到云浅的动作,碧影低头就看到云浅发白的脸色,被吓了一跳:“哪里不舒服?”
“没我就是好像有点晕马没事,我们快走!”云浅紧紧的靠着碧影,眩晕感越来越严重,可是此时后面还有追兵,根本不是停下来的时候。
他们刚刚虽然抢占了先机,冲去了包围圈还夺了马匹,但是那些侍卫们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几个黑衣人,更是紧紧的缠着他们不放。
晕马?第一次听到还有人晕马的,如果不是看云浅脸色难看的紧,碧影真的有些想笑,这个人总能带给他惊喜,总是让他猜不透,却也总能轻易的让他卸下心防,让他放心也让他安心。
那种不想分开,那种牵挂c舍不得的感觉,那种心的悸动,似乎从这个人出现之后,就一直围绕着自己。
那么新奇又那么温暖,让自己即使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去接近去汲取,直到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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