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中间间隔多层,可蒸煮,可油炸,可铁板。 盛夏一看,立刻眯起眼,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祁恺威扶额。 盛夏本来肠胃就不好,吃得太辣,又怕她身体不舒服,可现在,她难得有胃口,又不能拂了她的兴致,看来只得陪着小心了。 服务人员把内层的蛋糕c酸奶摆了出来,趁着外面人忙活,连城拉了祁恺威一把,边向内室走,边对外面的两个小女人叮嘱:“我们进去说点事,你们要是饿了,先吃就行。” 苏堇年一看,立刻人餐车上拿过一块草莓蛋糕,笑米米地递到连城手里,“你也别饿着自己了。” 盛夏知道祁恺威吃过了晚餐,也不想显得这么矫情,只是低头,不看祁恺威。 反倒是祁恺威,有些不放心地揉了揉她松软的短发,低醇好听的男声,溢出薄唇:“不会让你等太久,乖一点!” “好。”里面的房间内,有一张镀金麻将桌被绣着‘恭喜发财’字样的锦被盖着。 连城没有坐在稍显正式的会议圆桌前,反而坐在这张不起眼的麻将桌前。 祁恺威有些迷糊。 连城猛然掀开锦被,按下麻将机中间的骰子,叮铃一阵细碎轻响,骰子静止,掷出的点数是3和6。 作出邀请的姿势,连城说:“请。” 祁恺威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透,却依旧按下掷骰子的开关。 半晌,骰子静止,点数3和5。 “你输了,现在,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注意,是诚实的回答。” 直视祁恺威的双眼,那抹毫无畏惧的冷冽,不禁让连城称赞。 在南边混这这些年,也见过不少不要命的蛮汉,更是亲手碾死过不少老狐狸。 可从来没有与像此时般冷静c淡定自若的男人对阵过。 他开始有些期待了。 祁恺威并没有拒绝,算是默许他的提问。 “你为什么要向盛夏隐瞒身份,接近夏家?” 连城一针见血,没有给祁恺威留一丁点儿的退路。 坐在麻将桌前,尽管此时没有人坐庄,更没人打牌,可连城依稀可以感受到,四人围着方桌,热烈厮杀的炙热与巅峰对决。 他记得柳子就说过,中国的历史就是麻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梁子更是说,中国的政治就是麻将,在自摸之前,没有人知道谁会是赢家。 他现在开始有些不确定了,以祁恺威的高智商和高情商,他会选择圆滑地回答这个问题,还是打个软绵绵的太极,避而不答? 颓败的俊脸上,多了一丝轻松,食指轻轻敲打,包了一层丝滑绒布的麻将桌面,祁恺威浅笑,淡淡扫了眼一本正经的连城,“这么快,你就查清楚了?” 连城眉头紧蹙。 对上连城的质疑眸光,祁恺威毫不退缩,“因为我远去的母亲。” 连城顿时松了口气,用再认真不过的语气道:“夏天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希望你不要让她受伤。” 半是叮嘱,半是警告的话语,让祁恺威笑得一脸无害,可当他柔和的眸光重新落在连城身上时,脸,阴沉得厉害。 “如果皇帝有这样闲心和时间,多关心关心自家女人吧!” 祁恺威上前一步,本打算转身离去,身后却传来连城的轻笑。 “爷只是随便开个玩笑,也不行?”连城挤挤眉眼,“难怪夏天说你总是爱小心眼。” 紧接着,连城起身,走到祁恺威身边,淡淡道:“现在的结果还算正常,可生命的胚胎是多么神奇的东西,没有人知道。胚胎的神经组织系统是否正常,没有人能够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听他这么一说,祁恺威颔首。 一想到盛夏憔悴的小脸,心疼不已。 可盛夏受了那么多苦,不就是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吗? 有些话,他不敢说。 以夏天的聪明,这些事情,想必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连城继续说:“夏老爷子这一病,病得可不轻,祁恺威,夏氏就要变天了。你也不必对我猜疑,我承认,我看着夏天长大,对着这么优秀美丽大方的一人儿,没动过心思,是不可能的。” 顿了顿,连城认真地盯着祁恺威,“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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