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那间总统套房成了最好的布景,身体记得c甚至渴望每一个被推到c掰开c进入c不断深埋的瞬间。
魏子卿早就听过谢震的大名,无论是晋城第一少这个响亮吓人的名号;还是他徘徊于高官富商所谓“上流圈”周围时,被众人所描述的,那个出了名严厉睿智的谢氏少东家;亦或者坊间传言中,那个偶尔也出没在高端酒吧,帅到掉渣c却渣得彻底的纯1号。魏子卿慢慢倚在浴室的墙壁上,腰肢开始浅浅磨蹭,抿住了嘴唇,即使脑中牵连的理智在不断地吐槽,身体的记忆却拉扯着他,越缠越深
“啊——”
他好想想
终于清理完毕的一瞬间,魏子卿猛地抽出了手指,他的前端不争气地颤抖了两下,却到底因为热水和身体状况没有勃发,他大口地喘着粗气,用水使劲儿冲着手指。
该死的,该死的!
刚才最后的那一瞬间,他居然想c想让谢大少进
他继承的这具倒霉身体到底有多银/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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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卿关上花洒,晕乎乎地挪出浴室的时候,依旧懊恼地直咬牙:该死的谢震,该死的身体,就算他魏子卿上辈子在圈内也颇为有名,但也不该受的这般没节操!
洗过热水澡,身体上的舒坦让魏子卿并没有烦多久,他果断地将方才浴室中的荒唐,全部推卸到了谢震身上。而他兀自在镜子面前检查谢少到底捆出了多少痕迹,才豁然意识到——等等,这身体比原先的自己好像年轻了有五岁吧?于是魏子卿登时乐了,一扫推搪,哼着《谈笑一生》就溜达出了浴室。
等老子攒够了钱c立了足,有钱有貌,谢震什么的,爱死哪儿死哪儿去吧~!
只不过,他走出浴室,却被先前自己扔在地上的那套已经揉皱了的西服,吸引了脚步
等等。
他和本尊是相当身量,昨天穿得更是同款的“报喜鸟”西装,又是差不多时间进出的希尔顿大酒店。会不会那辆突然冲出小径c撞向他后背c另他损命的轿车,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意外?
他一个外在身份为客座教授欺诈师,笔笔交易额不大c且生意脆利落,也从未留下什么把柄,更没什么恨不得他死掉的仇家;韦青却是不同,旧债缠身c臭名昭著,想要他死的人,少说也能数一只手。
魏子卿背后突然一阵发冷。
所以,有没有可能,对方本来想撞的是韦青,却错看成了身高衣服都差不多的自己?而自己命不该绝,歪打正着地顶替了当时正在床上“爽得要死了”的韦青?
那么,是谁想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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