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成夜夜徘徊在森森酒廊的门口,他不能进去。阿松和阿水一再的交待他不能进去。蔡楚森已经发了话。刘永成不能进森森酒廊。如果在森森酒廊里见到刘永成。他就不会再当他是兄弟。——他的日子绝不会好过。
蔡楚森的势力他是知道的,他不敢造次。
“他妈的!”他在门外阴暗的角落里狠狠扔掉吸干的白鲨烟头。为什么他得不到这个女人?是老天的意思?每次明明都得手了,却总会在关键的时候出状况!
——他却该死地想她想得发疯!
老天!他想她!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愤怒的眼睛,喜欢她芬芳的呼吸,喜欢她纯净清洁的气质
他喜欢她的一切。
又该死地想摧毁她的一切!
人真的很奇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天天来这儿守着,他看不到她,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就想呆在这里。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有她的味道。
他后悔那天没有吻她,主要是,他怕她咬。
他再点上一根烟。自己真胆小!咬也要吻!如果再有机会,他要活活吻死她!
胯下有些热,他伸手摸了摸。老二松软地耷拉着。他心里一阵沮丧。从此之后,他再也没办法拥有王可盈了!
他又开始狠命地吸烟,然后忿然丢掉烟头。
谭春风!老子把还没有开苞的王可盈交给了你!你为什么连点鲜都不让我尝!
他越想越气,抻手拦下一辆车。
“去人民医院。”他对司机说。
他要找他算帐!
他摸摸怀里的枪。还在着。
有了枪,他不会怕谭春风。
到了医院之后,他打听好谭春风的病房,悄悄地守着门边。
里面很安静,应该不会有人吧?他悄悄地打开了门,进门是个卫生间,里面有张床,他慢慢地走近。床上没有人,不过窗边立着一道背影。那个背影正怔怔地凝视着窗外。
“谭春风,别来无恙?”刘永成阴阴地道。
那背影迅速转过身来,正是谭春风。他冷冽的黑眸盯着他:“刘永成,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来这儿?”
“嘿嘿,我为什么不敢来?”刘永成道:“你到现在都没有出院,我怎么会怕你?”
“可盈呢?”
“那贱人我玩腻了,扔给兄弟们快活去了。”刘永成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谭春风狠狠地瞪视着他。他说的是真的吗?他想起十天前接到的电话,王可盈不是不在刘永成手里了吗?那个打电话的男子说可盈已经平安了,刘永成此时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心念一转,他冷冷地笑起来:“刘永成,王可盈如果在你的手上你是不会来看我的。你又失手了吧,怎么?你想来我这里找王可盈?”
刘永成道:“我怎么会来这里找她?她正在酒廊里快活呢,每天和不同的男人搂搂抱抱的!我找你是要和你算帐的!你那一天打坏了我家老二,害我看着光溜溜的王可盈都办不了事!那种滋味可不是人受的!今天我要把你家老二打坏,让你尝尝我的痛苦!”
谭春风吃了一惊:“王可盈在酒廊?”
“嘿嘿!她现在是森森酒廊里最串红的小姐!”
“她做了酒廊小姐?”谭春风喃喃地说:“我不信!”
“你出院了可以去看看!在你去看之前,我打坏你老二,我要你和我一样,看得到,吃不到!”他从怀里掏出了枪。
谭春风震住了。他虽然明天就可以出院,可是体力并未恢复,行动稍微快一点伤口就会疼。就算刘永成手里没有枪,此时的他也打不过他。何况这家伙拿着枪?
黑洞洞地枪口往下移,瞄准了他的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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