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你了!”叶连柔笑了笑。
如今的即墨伶,那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她想要玩死他,就玩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呵呵,是吗?”即墨伶勾唇邪傲一笑,“你当真以为,这几年来,我什么也没做?”
叶连柔觉得,打击人,就要从精神层面上打击,如此才能叫人崩溃,如此才能更痛苦。对于即墨伶,叶连柔绝不手软!
刷!
一连窜的东西扔下来,落在即墨伶面前。
“你说的是这些吗?”
即墨伶眼光一扫,眸子冷冷的眯了起来,如毒蛇一般,阴冷的看着叶连柔。
“我来之前,一处全部给端了!”叶连柔笑的很甜很美,却也很妖娆,“我给过你提醒,不过你貌似没注意!”
叶连柔环视了一眼房间里镶嵌着的夜明珠,嘤嘤的笑了。
正因为这些夜明珠,几乎整个国家全部停电,他一点都没有察觉,没有察觉,便感受不到风雨欲来的危险,呵呵,也是了,他这样骄傲的人,如何会觉得,这世间有可以与之抗衡的人?
“当年我能毁了你的地下炼狱一次,你就该明白,我也能毁第二次!怎么,你就是学不乖呢?”叶连柔一副寻味的看着即墨伶,她可不是那些,他自幼就收留,心中没有体会到温暖,阳光的孩子。
正因为体会到,所以黑暗,根本无法束缚她对温暖,与阳光的渴望。毁灭,也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那个时候,矛盾并未升级到如今这般,她也到没有赶尽杀绝。如今,鲜血惨烈的例子摆在眼前,事实证明,斩草要除根,百足之虫要灭的渣都不剩!
轻描带写的语气,看似没有一丁点的轻蔑,然而听在对方的耳中,却是赤一裸一裸的轻蔑,明晃晃的讽刺!
即墨伶一下子怒了。
以前的他就比不过即墨雪,如今却是连即墨雪的女儿,也无法比得过!恨,怒,交加,让即墨伶的脸狰狞的可怕!
“啧啧,很生气?”叶连柔微笑着看着即墨伶,但眼中却没有笑意,反而带着一种报复的狠辣阴冷。
“明明同一个家族,明明与我母亲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一样的教导,一样的练习,可偏偏你一个男人,就是不如一个女人!这也就算了,只是你却是连一个不懂武功的小白兔都不如?你说,你活着,是不是就是为了告诉世人,原来一个人也可以如此失败?”
狠辣挫心窝子的话,谁不会说,以前的叶连
柔不屑,喜欢速战速决,但是即墨伶伤到了她的最爱,将叶连柔的冷静,善良,所有正面的情绪,统统给逼到了角落,让黑暗负面情绪掌控一切。
“哼,我在失败,但我依旧活到了现在,你父亲再得你母亲喜欢,可是还不是死了?不仅死了,还是死在我手上!”即墨伶一张脸狰狞的可怕,整个人有些歇斯底里的癫狂。
但是,残留的一丝冷静,骄傲,让他反击。
就在此时,叶连柔左手一直带着的手链,突地闪了闪红光。然后叶连柔开心的笑了。
“真的死了吗?你当年一定没下去检查一番吧!”叶连柔笑的很开心,她知道,自己笑的越开心,越灿烂,眼前这个男人,才会越是觉得难受。
闻言,即墨伶一楞,继而一慌。
“不,他死了,他一定死了!”即墨伶不相信那人还活着,假的,一定是骗人的,对一定是。
“你以为,这样你说这样的话,我就会相信?”即墨伶笑了,他逐渐的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叶连柔的面前,表现出痛苦抓狂,因为如此,就代表着他被打败了。
不,他比不过即墨雪,怎么可能比不过她女儿。
他才是赢家,就算他死,他们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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