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秦少,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脱了”!冷沉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透着股子静,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静。
这冷,这静,一下子冷却了蓝天心里的火。随即又烧起另一股子火,让她内心狂喜。
欢歌惊悚地睁大了眼,瞪着连发尖都散发着光芒的秦朗。这样的秦朗散发出的光芒是耀眼的,可也是刺眼的。“秦少”?声音颤抖,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秦朗低下头,凑近欢歌,外人看来,实是暧昧,可那嘴里的语言,却如恶魔,“要么现在脱掉,要么消失”。
低低的耳语,如一声惊雷炸开欢歌的脑袋。轰的一声,她的世界坍塌了。她惨白着脸,身体摇摇欲坠。
秦朗手肘一杨,脱开欢歌,转而对蓝天笑得暖如春天,“走吧,久仰我的秦太太”。
蓝天抿唇笑着,把手放进他的手心,“好啊”。两人相携而去,除了满眼恨意的欢歌,没人发现他两离开。
秦太太!秦朗什么时候结婚了?欢歌知道这消息,反而从噩梦中惊醒。付出太多,要她现在放弃演艺圈,她不甘心也不愿意。脱了衣服,只要有人肯出钱,她相信自己会有机会。没有过多的挣扎,她妥协了。
她双手反到背后,开始脱这条从秦太太手里胜利抢来的裙子。为了穿出裙子的优美曲线,她穿了胸贴和丁字裤。所以,很快,她几乎是等同于□地站在宴会中间。
大厅里,众人一阵惊诧后,开始嬉笑。她本就年轻,脱了衣服,便玲珑剔透。渐渐地还有无数道如狼似虎的眼光从四面八方向欢歌投来。宴会自然有人带了家眷。有的妇人见自己身边的男人眼睛都快掉到那欢歌身上去了,恨不得把欢歌当做手中的杯子捏碎了。
渐渐地有人一不小心没拿住杯子,酒水泼到欢歌身上。还有人出门透气,进来忘了关门,无处不在狗仔伺机闯入,一时间,整个宴会厅闪光灯照耀,亮如白昼。
欢歌一声惊叫,跑了出去。
路上,秦朗一直绷着脸。不告而别,穿招摇的衣服,想想欢歌那身裙子要是穿在蓝天身上,然后引来无数的吃人眼光,他就火大。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自知有错,蓝天一直做受气包状。秦朗不说话,她就缩在副驾驶上当自己透明。下车,她小跑到秦朗跟前,拉着秦朗的手往酒店里走。
小小的手,柔软的指腹,带给他一阵暖流。
“姐姐,你回来啦”?
下午的短发女孩突然跳到蓝天面前,蓝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女孩的眼光在蓝天和秦朗之间一转,然后笑得眼睛跟月牙儿似的,“谢谢你下午送我回来”。她递了一个袋子给蓝天。
是某著名品牌的化妆品,蓝天看一眼袋子便知,“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再见”。蓝天拉着秦朗快速离开,后面女孩高声喊,“我叫高雅”。
电梯里,只有秦朗和蓝天两人,蓝天搂着秦朗的腰,“秦朗——”。
“”。
“谢谢你”。
“”。
尽管没有回音,她也内心雀跃,他的腰刚好够她一双手臂搂住,他的怀很温暖。发现角落里有摄像头,她松开,只是靠近了他。
开门的瞬间,她被他推进去,然后抵在门上。他火热的唇袭来,让黑暗的夜燥热无比。他的力道很重,她的头死死抵在门板上,后脑上有点疼。
“呜呜”!她推他,她想说话。
更重的吻,他的舌滑进她的嘴里,大力地逗弄她的舌,逼的她左右逃避。他的身体退开一点,脸更近地贴着她,吸咬她的唇,让她的唇变了形。重重的热气呼道她脸上,熏得她脑袋昏沉。
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后。连衣裙拉链很长,很好解开。
“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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