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红色的数字,让她心惊肉跳。
“这是最顶层,除了我,别人进不来”。
耳边,他嬉笑解释。她还来不及明白,已经被他夺去所有的呼吸。
她毫无防备,错愕之际,他的舌滑进她的口中。不似刚才轻柔,疾风骤雨,她的舌被他吸得发疼。
“嗯,嗯”。她敲打他的肩膀,而他力道用得更多。两腿间,有很烫的硬物抵着,她本能地踮脚,想要离开一些。最后她的身体被挤到墙上,推高,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立。
她的裙子被掀起,混沌中,她只听到刺啦一声,然后身下一阵凉意。她的腿被他提起,盘在他的腰上,接着一团火涌进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像一粒灰烬一般,任由这火苗把她飘浮得很高很高。不怕摔下来,因为下面有他有力的双臂托着她。
墙面很硬,很快,她的背被磨得很痛。
“疼,轻点”。她低低的求他。
“乖,一会就舒服了”。他不仅不停下来,反而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疼!啊!”重重的一下,她的话只成了他耳中动听的生吟,然后换来他更卖力的动作。
她咬他的肩膀,将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这样背上终于好受了些。她咬着,不发出声音。而他却是较劲,非要弄出点声音一般,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快。她疼得眼泪快冒出来了,最后,他沙哑一声叹息,在她里面喷洒而出,软软地贴着她的身体。
“蓝天—”。
“嗯—”
“乖乖—”
“”
“真好”!
安静时刻,他懒懒地叫她,她懒懒地回答,像久别重逢的恋人,带着浓浓的眷恋。
他退出她的身体,就着她盘着他的姿势,抱起她开门。
诚如他给她的短信所说,晚上,他真的磨着她做了一整夜。累级了的状态,她只管睡。管他做什么,或者说无论她身上趴的是谁,她都管不了了。什么都想不了,眼皮一闭,睡得昏天黑地。
秦朗何时结束,何时起床离开,她一概不知。她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蓝天想,原来做这种事有助于睡眠。过去两年中,老是失眠,现在居然给秦朗治好了。
如果以后还失眠,真的可以试试这种方法。蓝天自嘲地想。
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来自秦母的。秦母找她,估计不是好事。手机捏在手里,顿了几秒,她回过去。秦母让她带小丁一起去吃晚饭。
蓝天收拾完,给小丁电话,小丁正在学校练足球,还要一个小时才结束。
蓝天打车去小丁的学校,像以前一样,她坐在看台上,看小丁踢球。
小丁个头不高,却跑得拼命。衣服前后被汗湿,头发上,脸上全是汗珠。每个转身或者甩头的瞬间,都会有汗滴飞起。有时候,因为大声地指示队员,而挣得脸红。这样的小丁,颇有几分像当年的秦朗。
蓝天想起以前问健民要的那张照片,她在蓝宅找了好几遍,没找到,也不好意思问秦朗看见没有。那是她最喜欢的照片。
蓝天带小丁去秦宅,很难得,秦父居然在家。听秦母说,是在楼上书房。
还有健民和明溪。这两人在,蓝天倒是不奇怪。秦家的意思,蓝天很清楚,有意撮合她和健民,为明溪和秦朗扫清障碍。
蓝天觉得好笑。你秦家都看不上的人,人家健民家里就未必看得上。健民家的门槛是上海最高的,这估计一点都不夸张。
小丁这几个月变化很大,见人不畏缩,胆子大了许多。健民爱玩,所以两人打打闹闹,跑一边玩去了。秦母在厨房弄吃的。剩下蓝天和明溪干坐着。
蓝天性子静,虽觉得尴尬,也只是靠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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