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姜皎笑道:“母亲有何事?”
陆成家的看了看她面色寻常,心中大定,强笑道:“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姜皎点点头,缓缓扶着丫鬟的手上了府中的小轿。
陆成家的自跟着轿子走,招呼了一个腿脚灵便的小丫头子让她快些跑去告诉太太,“就说姑娘看着没什么事儿。”
那小丫头忙先跑了进去。
不多时,姜皎来到里头笑着向她母亲请安。
姜文太太见她委实面色寻常,异常欢喜起来,忙示意她:“快来见见杨姑姑。”
姜皎一愣,回头果然见一位宫装妇人笑容满面过来道:“是奴婢应向大小姐见礼才是。”
姜文太太笑道:“她才多大点儿。”
姜皎依言行礼,口称杨姑姑。
那杨姑姑连声“不敢”,又说,“哪有主子向奴才行礼的。”
姜皎莫名的望着她母亲。
姜文太太笑道:“杨姑姑,您看我女儿这模样,不像有事的,想来,他们记错人了?”
杨姑姑笑道:“岂能记错。大小姐镇定无双,奴婢钦佩。”
姜皎在一旁甚是想插嘴相询问又不敢的样子,颇为有趣。
姜文太太乃回头正色问她:“大丫头,今儿在谢府可遇见了什么?”
姜皎笑道:“遇见了许多姐姐妹妹们。”遂说了些今日之趣事。待说到“蝴蝶儿没扑着,反将大伙儿都跑了一身的汗!”那杨姑姑眼眸猛然亮起来。她又说,“谢家大嫂子只得替我们收拾了一座院子洗漱擦汗。”随即转了话头,“林姐姐说起她们家的飞行棋好顽,我们非闹着她使了丫鬟回去取来!那盒棋终于还是送了谢二姐姐,便宜她了。”言罢叹了口气。
姜文太太笑道:“罢了,还说这话。玉儿是个大方的,你哪回要玉儿的东西没要着。”
姜皎撅嘴道:“那是集巧堂才弄出来的,我也是今儿在头一回顽。林姐姐也不早些告诉我。”
姜文太太摇头,向杨姑姑道:“这丫头便是个顽皮性子。”
杨姑姑冷笑了一声:“不知姜姑娘今日穿的什么颜色的里衣?”
姜皎一愣,半晌,涨红了脸指着她道:“你好生无礼!”
杨姑姑笑道:“可是银红色。”
姜皎脱口而出:“是月白色”旋即站了起来,怒道,“你是谁啊,凭什么问人家这个!”
姜文太太笑道:“皎儿莫失礼,杨姑姑不过是弄错人了。”
那杨姑姑仍是笑道:“只怕不是月白色,是银红色,姑娘今日穿的肚兜儿是粉红色,上头绣着缠枝牡丹,可对?”
姜皎怒道:“全不对。”又急着向她母亲喊,“母亲!”
姜文太太道:“杨姑姑可听清楚了?全不对。你们弄错人了。”
那杨姑姑笑道:“莫急。”因望着姜皎满面堆笑,“姜大姑娘莫怕,今日撞开你窗户的那位可不是寻常人呢。”
姜皎一愣:“我的窗户?”又急道,“如何有人撞我的窗户,院子里的嬷嬷丫头子呢!”
杨姑姑又道:“恰是当朝七皇子!”
姜皎愈发愣了:“七皇子上我们家撞窗户?”
杨姑姑笑道:“不是你们家,是今儿在谢家。”
姜皎满面迷糊:“谢家的窗户怎么到我院子了?”
姜文太太笑了:“如何?我说了弄错人了吧。”
姜皎万般不解再望向她母亲,终是不曾说话。
那杨姑姑笑道:“奴婢奉命而来,如今却说弄错了,可否让奴婢瞧瞧姑娘今儿的里衣肚兜儿是什么颜色的?”
姜皎大怒:“你大胆!”
姜文太太思忖了一会子,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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