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不高兴了,娇嗔道:你干嘛步步紧逼,戳穿人家的老底?
我喜欢实事求是,不喜欢撒谎,为了达到目的,费尽心机的女人。
杏花感叹道:你还是不了解这个社会,有些书生气啊。如今,做什么事情,不管是做什么事情,你不使用心机,你能够成功吗?都是被逼的,不得已而为之。我今天不撒谎,你现在能够跟我在一起吗?
咎不倒有些不愉快。
杏花何等精明?她看出来咎不倒的不高兴,她说:我知道你不高兴,是不是感觉我在骗人?
咎不倒点点头。
可是,林黛玉直来直去,贾宝玉他们一家子都不喜欢他,只有贾宝玉脑袋瓜子简单,傻乎乎地喜欢她,在现今社会,林黛玉能够干什么事?什么都干不了,就会写诗,写诗能够当饭吃吗?不能!薛宝钗和王熙凤八面玲珑,大家都喜欢,事情就是这样,我记得说过,只要目的正确,可以不择手段。
咎不倒笑道:你还会上纲上线,给我上哲学课?
杏花很谦虚,说: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老娘们儿,大字不识几个,肚子里也没用多少墨水,我怎么敢给你当老师?我可不是好为人师,动不动就给人上课的人。
咎不倒觉得杏花这几句话还是实实在在的。
他看杏花还在给自己的小弟弟按摩,自己也冲动起来,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胸部,抚摸她的感觉跟抚摸阎婆惜的感觉不一样,胸部好像比阎婆惜的鲜嫩,还要大一些,更有弹性。
杏花有些上来情绪了,说:我们在这个碾子上做怎么样?
不会有人来吧?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里?这里很僻静,不像你们大城市,到处都是人,墙角旮旯都有人蹲着,这里天一黑,大家都不出来,就是猫和狗都不愿意出来偷情。
咎不倒看着碾盘,说:碾子很大,就是有些硬,你在下面,一定很不舒服,我看,还是回去,在炕上做,有狗皮褥子垫着,要比这里舒服。
我现在就想做,很刺激,在这个地方做,是不是很刺激?
叫别人看见,就更刺激了。
我一个女人家都不害怕别人看见,你害怕什么?怎么羞羞答答跟一个大姑娘一样?这好像不是你的风格呢。
我还不是为你考虑?既然你不担心被人看见,我还担心什么?你不必躺在上面,你坐在碾盘上就可以,然后,我把你抱起来,怎么样?
你小子很会玩儿花样啊,我还没有这么做过呢。杏花很兴奋,开始自己主动把裤子脱下来。
咎不倒在脱裤子的时候,还贼眉鼠眼四处看看,是不是有潜伏起来的阶级敌人。
四周静悄悄的,平安无事。
咎不倒也不把裤子完全脱下来,只脱下来一部分,到膝盖的部位,就对杏花说:这个姿势,你以前没有做过?
杏花摇摇头。
咎不倒把杏花抱起来,让她在站在碾盘上,对她说:最好滋润一些,这样好顺利插进去,进去之后,我就抱着你走,回到你们家里,一路上,你一定给我唱歌。
我不会唱歌,一唱歌就跑调,五音不全。
我是说,不是唱革命歌曲,就是哼哼歌。
什么是哼哼歌?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呢?
咎不倒笑着调侃说:就是哼哼唧唧,我的妈呀,诶呀妈呀,真是舒服
杏花伸出小手拍打一下咎不倒的肩膀,说道:你在嘲笑我?
不是,怎么敢嘲笑你?我说的不对吗?如果我说的不能够应验,说明我有问题,我真的有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杏花诧异地问道。
说明我做得不够,深入得不够深,没有碰到你的欢喜穴位,不够卖力气,角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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