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了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醉了”既走调又沙哑的狼嚎声,响在华安小区的空气中,睡觉轻的邻居,气愤地嘟囔着:“这都深夜两点了,谁家的野孩子在穷嚎呢?”
海城这座海边小城的夜色很美,满天的繁星被时而飘过的乌云胡乱地遮挡着,似乎在跟喝醉了的萧啸捉着迷藏,萧啸一路歪歪斜斜地走来,留下了一路让人发狂的歌声和让人作呕的酒味。
进入小区的楼道,萧啸觉得眼前一黑。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怎么说还有着一丝微弱的星光,现在楼道里根本一丝的光亮都没有,只能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不知道是哪家小破孩把楼道灯给弄残了!至少有一个星期了吧萧啸郁闷地嘟囔着:“好黑啊!真黑啊!跟t的社会一样地黑啊!比我们公司还t地黑啊!”
幸好这楼道萧啸已经走过了千遍百遍,即使喝醉了爬着也能顺利找到自己的家——八号楼八单元801,摇晃着来到了自家门前,幸好这里的楼道灯还亮着,萧啸麻利地从屁股后面摘下一串钥匙,手指一动,就异常熟练地找到了房门钥匙,可是,醉眼乜斜的他,望向钥匙孔的时候,却泛起了疑惑:“嗯?怎么t的钥匙孔有两个?不对是三个!到底哪个是我家的?”
萧啸无限猥琐地笑了,酒精的作用下,脑袋乱晃着,醉眼迷离着,自己的影子,也成了三条,萧啸又笑了,敢情这就叫做:对影成三人哪!忽然觉得自己的形象无限高大起来,妈的,咱萧大诗人这诗做得也挺好啊。
可萧大诗人的骄傲并没有持续三分钟,就立刻泄气了:“咦?难道我这房门钥匙不对?怎么插不进去呢?我插!我插我插插插!”经过了十几次的狠插之后,萧大诗人终于郁闷地停下了插的动作。
因为他的手没拿稳,钥匙居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郁闷的嘀咕了一声!弯腰捡起来的时候却看一肥肥状大姐慢慢的从自己身边经过,看到醉得歪歪斜斜的萧啸后,立刻如见瘟神一样的快步跑上了楼梯!如此深夜居然才回来不知这位大姐出去干嘛了?肯定又是去做那些偏门行当了。萧啸却忘记了他也是这个时间才回来的——责人不责已,这是许多人常犯的毛病,萧啸当然也是这样。
胡思乱想了一通,萧啸继续爬了起来,想起了开锁的事情。
“说什么咱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啊,连个房门锁都打不开?不行,我必须开发我的大脑智力,坚决完成这件光荣的任务!”萧啸犯了倔脾气,他忽然眼珠一转,“哇哈哈!这次肯定行!我萧大发明家,要发明一种开锁的新方法!哈哈!”
只见萧啸用左手在钥匙孔处摸索了一番,终于摸到了钥匙孔,然后右后凑近了左手,以左手的精确定位之下,终于“哈哈,我插进去了!芝麻开门!给我开!”带着无限的成就感,萧啸拉开了自家房门,“小样儿,不就一个破门嘛,我萧大发明家有的是办法!改天必须为这事写一篇论文,至少要到国家级的专业杂志上发表,震震公司里那帮眼睛长在裤裆里的孙子。”
咣顺手关上那道质量极差的防盗门,发出一声大响,已经习惯了这种大响的萧啸,一边冲向洗澡间,一边将脚上的鞋飞踢而落,至于落到了哪里——只有天知道,反正家里也没有别人,明天再去捡鞋就是了。
顺手打开了灯,跑到了洗澡间,萧啸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差不多,将唯一的短裤脱下,拧开水龙头开关,即热型的电热水器的淋浴喷头里,就喷出了调好温度的水,温润润的,淋在身上,舒服啊。
咦?这里好疼?这是额头么?晕怎么这么大一块血晕?对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小区入口处,那该死的电线杆撞了我萧大诗人!干嘛撞我头啊,留下疤痕破了相,我萧大诗人,萧大发明家可怎么找老婆啊!不行,我得贴块膏药!
想到就做,这是醉汉最大的特点。萧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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