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从张照东的表情上猜出孙建平的这次“表演秀”一定栽了！对于他们两个的斗争，其实他这个小秘书是不感兴趣的，虽然他是张照东的秘书，如果他赢了，势必对自己的仕途会好处！但是成者王候，败者寇。一旦败了，几乎他在孙建平眼里，也成了永远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所以在这个不明朗的时候，他可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所以有时候，他还会有意无意的向曹凡臣透露一些张照东的内幕消息。这次也不例外，张鸣遵照张照的要求，带着自己的土特产主动来曹凡臣办公室了。

    “你怎么来了？”曹凡臣正被烦恼着，看见张鸣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张鸣一屁股坐在曹凡臣办公桌桌角上，把带的鸡仔饼放到他面前：“尝尝，有名的西关鸡仔饼！”

    “我现在就是山珍海味也没兴趣！都愁死人了！”曹凡臣愁眉苦脸道。

    张鸣眼珠一转，从桌上挪开屁股，坐到椅子上，小声道：“听说这次调研出事了”

    “你小子消息够灵通啊！这才回来都知道了，这下你们张市长高兴了！”曹凡臣没好气道。

    张鸣轻咳一声：“兄弟，我们俩虽各为其主，但是我可从来没有陷你于不义，在我看来，他们斗他们的，我们这种小秘书，只是面上遵照做事罢了，其他的一概不参于！这你是知道呢！”

    曹凡臣当然知道，张鸣是市府里这么多秘书里和自己最投缘的，虽说两人的顶头上司斗得不可开交，可是他们俩却成了好朋友！张鸣虽说嘴巴损点，人油点，贪点，但是却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阴险小人，有些张照东的行程内幕，有些还是他透露给自己给孙建平的，可是孙建平的事他从来没有跟张鸣说过。这一点曹凡臣倒觉得是自己有些小心眼了，但没有办法，他就是这样的人，脚踏几只船，暂时他是做不到的，他只能做好当下秘书的本份而已。

    “行了，你的为人我知道！这个时候你还是少来为妙，我也没有时间陪你唠嗑！我得三天之内把这件事查清楚！”曹凡臣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

    张鸣见他那样，也就没有必要再坐下去，于是起身，临走前拍了拍他肩膀：“兄弟，那你忙，我先过去了！”

    曹凡臣看着张鸣出去了，一会儿，他就起身，准备再去一趟宾馆，拿一下那晚的餐单，他一直觉得这次李富达的突发皮肤炎不是件简单的事。就在他起身的时候，他接到李雯的电话：“凡臣，你打我电话的？”

    “是的，我想问一下李主任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啥大问题，继续在医院挂水，准备做一下全身系统检查！”李雯在电话里平静道。

    曹凡臣张了张嘴，有些懊恼道：“对不起啊，李雯，我真没有想到这次会出这件事！”

    “行了，这事也不能怪你！”

    “李雯，你到时把你爸检查的结果告诉我，这件事我一定会弄个明明白白，事情到底是出在哪儿！”曹凡臣有些激动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行吧，结果出来我会告诉你！先挂了！”

    就在曹凡臣准备再次去宾馆的时候，海鲜馆的老马给曹凡臣急急地打来了电话：“大侄儿啊，你现在有空吗？”

    “啥事？马叔！”

    “你要是不忙，现在到我店里来一下！”

    “哎呀，马叔，现在还真忙，要是你没啥急事，我下次去你那儿！”曹凡臣觉得老马此时打电话过来，真不是时候，他可没有闲情跟他唠嗑。

    “哎呀，那既然这样不凑巧，我就跟人家说一下，下次有空再约见面，你说这第一次约见面，你都没空，人家不知道的以为你看不起人家。”马叔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的自说自话了半天。

    曹凡臣一听，觉得有些奇怪了：“马叔，你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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