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玩游戏,没有让零君帮忙练号,可还是没有任何人加我好友。
我心里纳罕不已,问零君:“为什么还是没人加我?”
零君风轻云淡地道:“哦,我设置了要正确回答问题才能添加好友。”
“那要怎么改掉这个设置?”
没想到这厮有这般的狼子野心
“很难改,不要动了。”
这男人真是每天都有不同的禽兽法!
好几年前,意大利有一次雪灾,雪厚的把门都堵住了,漫山遍野银装素裹,白皑皑的一片。所有火车都封道,无法通行,学校也罢课。
于是我和零君约好一起去公园打雪仗,滚雪地玩。
那时候还是朋友,我又是贪玩的性格,根本没设什么男女大防。
玩到一半,零君突然诱哄我:“过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我小心翼翼走过去,觉着这厮有诈,又看不懂他那捉摸不透的笑容,只能傻兮兮地跟了上去。
还没走两步,零君突然把我拥到怀里。
我心跳加速,像是敌军攻城一般慌乱,忘记了挣扎,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
突然,他一扯树枝,大片的雪扫下,把我们两个人都结结实实盖住了。
呃,原来是打雪仗的诡计啊!害得我还心猿意马,多想了些什么
刚恋爱的时候,会去零君家玩。
凑巧他妈妈不在家,房门紧闭,光线很昏暗。
或许是和零君气息交织,产生了某种暧昧的情愫。急匆匆对视一眼,又垂眸,避开视线。
零君凑上来,似是想吻我
就在这时,玄关处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零君吓了一跳,正人君子地掏出一本书,说:“把这道题做一下。”
零君妈妈回来了,推开门,问:“小姑娘在啊?”
“嗯,教她做题。”
“哦。”
我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着实想笑。
这厮惯会装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是衣冠禽兽!
中午回家,和零君并排走。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零君忽然凑到了我旁边,唇距离我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我吓得一动不动,环顾四周——这还是大街上,大白天呢!这厮就想为所欲为,做那样的事情?我是不会屈服的!
我一本正经地呵斥他:“这是在街上!”
零君看我一眼,半晌没吭声。
与此同时,一辆自行车和他擦肩而过。
我很尴尬,想把这页揭过不提,零君却不肯饶我,似笑非笑问:“嗯?有车来了,我还不躲开,等着被撞?”
“”咳,那什么,我没多想。
零君这段时间非常忙,七月还要去外地继续学业。
所以我基本都是一天拆开两天算,能多占用他一点时间,就多占用一点。
情人节将至,我猜到零君没给我准备礼物。因为意大利的店铺都是到晚上七八点就关门,周末更是假期,没有人会经营。
而他整日陪在我身边,根本抽不出空闲准备礼物。
情人节那天,我陪零君玩了足足一天,临到要走的时候,他突然拿了一盒费列罗巧克力给我,温柔道:“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有巧克力,你没有,岂不是太可怜了?”
我喜出望外,后一细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父母攀比各家孩子的日常用品,半点都不想自家宝贝输在起跑线上。
每次零君煮好午饭,我就会帮忙拿碗。
他的是最小碗,我的是最大碗。
零君盯着两个尺寸略显不符的碗,沉默了许久,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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