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有我大哥在,以后曾姐姐的园子,各色牡丹都有了。”淇儿笑着打趣道。
曾菲羞红了脸。
中午,曾菲还下厨为姚方氏和淇儿做了道牛酥煎牡丹,姚方氏尝过她的手艺后,很是满意。
在曾家用过了昼食,姚方氏带着淇儿回了梁国公府,姚方氏回房去歇息了,淇儿则被淘儿拉出来问话,“曾氏女长得怎么样?”
淇儿斜他一眼,又看了看眼巴巴瞅着她的执儿几个,撇嘴道:“娶妻的是大哥,大哥都不在意大嫂长什么样子?你们这么在意做什么?”
“这头一个要是就选了母夜叉,那后面的选得,容貌必然也堪忧,事关我们终身,我们当然得关心。”淘儿瞪眼道。执儿几个纷纷点头赞同,虽说娶妻娶贤,纳妾纳美,但为什么就不能娶一个既贤又美的妻子,做什么非要贤和美分开?
“那我大弟日后可就难了。”淇儿叹气道。
“我怎么了?”同同不解地怎么就扯到他身上来了?他离娶妻还有年。
淇儿双手托腮道:“大弟,要找和你长得一样美的女子是件很困难得事。”
同同还处于雌雄难辨的年纪,长得唇红齿白,旁人眼神扫过去,都会误认他是一绝色小美人儿。同同最恼人拿他容貌说笑,顿脸一黑,轻哼一声,拿着书册转身走开。
“大姐,你别岔开话题,那曾氏女到底长什么样?”祯儿追问道。
“曾姐姐长得不错,能配得上大哥,性情也好,还种得一手的好花,还会用花煮菜。”淇儿笑盈盈地道。
姚伦哲握杯的手,放松了些。他虽不注重女子外貌,但也不愿娶个丑陋不堪的女子为妻。两家都满意,亲事定下来了,开始走六礼。
这一日,李恒从衙门回来,进屋见姚心萝在那里软榻上,揽镜叹气,关心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淇儿又惹你生气了?”
姚心萝放下银镜,道:“哲儿就快成亲了,等曾氏生下孩子,我就是姑祖母了。”姚心萝是美人,美人怕迟暮。纵然姚心萝一向保养得宜,看上去,如她十七八岁的模样,不过是多了些成熟的风韵,可女人有时候就爱胡思乱想。
李恒一下就听懂了她话外之意,看着她依旧精致的眉睫,白嫩的肌肤,笑道:“只怕孩子到时不肯叫,世上哪有这么年轻貌美的姑祖母?定是弄错了,应当叫姐姐才是。”
“就知道拿话哄我。”姚心萝嘴上不依,心中却是喜欢的。
李恒坐过去,伸手要去把姚心萝搂入怀里,却听到外面传来咚咚地脚步声,姚心萝赶紧把他的手推开,坐直身体,看着门口。
淇儿先跑进来,接着是祯儿,最后是同同。
“爹,娘。”淇儿和祯儿唤道。
同同则给父母行礼道:“儿子给爹请安,给娘请安。”
“起来,不必多礼。”李恒抬手道。
姐弟三人渐渐长大,个性也慢慢显露。淇儿好动,喜欢打架斗殴,没事就带着她的小跟班顺儿,提着银枪到处乱转,惹出了几桩不大不小的事儿。
祯儿因出生时体弱,姚心萝对他的要求,就只是一条,健健康康,并不过于约束他,他愿意跟着姐姐跑,就让他跟着姐姐跟,他想要跟着哥哥,就让他跟着哥哥,养性子十分的随和。
同同喜静,个性严谨,打小就懂事,不用父母管,他就知道乖乖认字,生活上呢,像娘有点小洁癖,像爹不喜欢外人碰触,其他方面都很完美。
“娘。”祯儿扑进姚心萝的怀里,“今天我投壶赢了。”
“祯儿这么厉害呀。”姚心萝笑着搂住祯儿。
“赢了智儿和垚儿,有什么好得意的。”淇儿在旁边撇嘴道。
被姐姐无情拆穿真相,祯儿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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