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留了胡子,父皇会觉得我稳重些了,说不定就会让我去六部行走了。”
“稳重与有没有胡子,是两回事。”姚心萝想起李恒脸上那浓密的胡子,皱了皱眉,要是萧浚也留成那样,真是没眼看了。
“可我看表哥留了胡子,显得很威严,很稳重。”萧浚充满向往地道。
姚心萝撇嘴道:“哪威严?哪稳重?跟只黑猩猩似的。”
萧浚想起别宫里偕趣园里的黑猩猩,就是满脸毛发,好像是和表哥是有那么一点相像。
姚心萝话一出口,就知失言,连忙补救道:“我不是那意思,李将军他是武将,他粗鲁”这句话也不对,“不是的,我是说,他”
萧浚笑道:“昭和妹妹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不留胡子了。”
姚心萝干笑了两声,“七皇兄,不必在意我的意见。”
“我是来问你的意见,当然得听你的意见,你觉得留胡子不好,我就不留胡子了。”萧浚笑道。
“我没说留胡子不好。”姚心萝弱弱地道。她祖父c她父亲都留有胡子,她只是欣赏不了,留成李恒那种的胡子。
“陈公公过来了。”萧浚道。
胡子的问题就此搁下,姚心萝和萧浚随陈富贵去见罗太后。去之前,姚心萝礼数周全的知会了祝氏一声。
罗素约是献赋的人,献完赋,就随罗太后直接到了观竞台,看到姚心萝和萧浚一起进来,眼中闪过一抹嫉恨,捏紧了手中的绣着灵猫的团扇。
崔悦菱和昭仁大公主虽出了月子,但是罗太后顾及到她们的身体,早就下了口谕,让她们在家歇着,不用过来。今日陪伴在她身边的,除了简亲王太妃等宗室,就是二皇子妃c三皇子妃c五皇子妃c六皇子妃,以及二公主和三公主。
萧浚给罗太后请了安,就被罗太后赶走了。姚心萝坐在罗太后,看向坐在最旁边的罗素约。罗素约没有看她,举着千里眼,在看河面上的情形。
姚心萝眸光微转,笑问道:“素素,今年你押了哪艘龙舟?”
罗素约放下手中的千里眼,“去年我押输了,今年没有银子押了。心儿押得是哪艘?”
罗太后目光闪了闪,永恩伯府什么时候穷得连姑娘家,玩乐的银子都没了?
“哥哥们今年都偷懒,没有参加龙舟赛,我就没押了。”姚心萝笑道。
罗太后轻捶了下姚心萝,嗔怪地道:“你这丫头,乱讲话,臻哥儿他们在朝中当差,公务繁忙,没空参加,怎么能说他们偷懒呢?”
“是是是,他们公务繁忙,忙得都没人陪我玩了,我只能和两个小侄儿玩。”姚心萝噘着嘴道。
“瞧瞧瞧,多大的人了,就惦记玩。”罗太后嘴上嫌弃,脸上满是笑意,紧紧搂着姚心萝。
简亲王太妃笑道:“年少时不贪玩,等年老了,想玩,这老胳膊老腿的,也玩不动了。”
“是啊,昨儿哀家看小宫女们在踢毽子,哀家一时兴起,也过去踢,可这腿脚不利索了,踢不到毽子了。想当年,哀家能一口气踢二三十个呢。”罗太后感叹地道。
“我记得,当年嫂子踢毽子踢得好,上下翻飞,看得人眼花缭乱的。”简亲王太妃笑赞道。
“哀家也记得你百索跳得好,轻盈跳跃,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罗太后笑道。
妯娌俩忆起了当年,众人只能含笑旁听,插不上嘴,皇室中,罗太后这辈的,仅剩她们妯娌俩了。直到河面上激烈的竞渡开始,两人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
龙舟竞渡结束后,章皇后照旧赏赐了宣召来的夫人c贵女们,打发她们离开,去主竞台与圣上会合,过来伺候罗太后,御林军护送三人回了皇宫。
送走罗太后,姚心萝喊住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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