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发现,孔意秋跑去当兵了。他还未满十五岁,新军拒绝收他,但孔意秋耍滑头,借着姚训铮的名号“招摇撞骗”,顺利的混进了新军。
“秋表哥,你为何要弃笔从戎?”姚心萝好奇地问道。
“宁做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孔意秋大义凛然地道。
“表妹,你别听他胡吹,他是读书不行,想投机取巧。”孔意秋的兄长孔意秐拆穿他道。
“什么叫投机取巧?我这是识时务为俊杰,像你们这些文官,熬得白发苍苍了,还不定做得了一品官。我们武将,一战成名,就能封侯。”孔意秋对前程充满了憧憬。
“你想得美,大虞朝现在就只六个侯爷,还是开国封得侯,你想做侯爷,打战太慢,作梦比较快。”孔意秐打击他道。
孔意秋双手叉腰道:“你等着瞧,本人就是要当大虞朝第七位侯爷。”
“大言不惭。”孔意秐撇嘴道。
“秋表哥,兵营的伙食可不怎么好。”姚心萝提醒他道。
孔意秋拍拍他隆起的小肚子,“我知道伙食不好,但我这里有存粮消耗。”
姚心萝嘴角微微抽搐,“等消耗完了,你就不当兵了?”
“表妹,你也太小看你表哥我了,我说了从军,就绝不会半途而废,我不破达腊誓不归。”孔意秋绷着胖圆脸做严肃状。
姚心萝忍不住笑道:“秋表哥的志向很远大。”
“那是。”孔意秋得意地扬头。
所有人劝孔意秋都不管用,孔意秐只能写封信回孔家说明一切。好在离奔赴边关,还有一年的时间,不用担心他的安危,让他去兵营去吃几天苦头也好,省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尽说些狂傲不羁的话。
大觉寺发生的事,很快各府皆知,罗素约问去打听消息的婢女道:“昭和县主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受了些惊吓?”
“是的姑娘,两位县主和高姑娘都没事。”婢女笑道。
罗素约皱了皱眉,道:“你下去吧。”
婢女看了看罗素约,她怎么觉得姑娘听到两位县主和高姑娘没事,并不高兴呢?可姑娘和县主她们是好朋友,不可能不高兴,婢女觉得应该是她看错了。
罗素约低着头看着因练琴,练得红肿的手指,小声说了句,“她的命怎么这么硬啊?”
四月二十三日,姚心萝三人回到书堂上学,闵女师看到安然无恙的三人,松了口气,脸上却半点不露,严肃地问道:“萧学子c高学子c姚学子,你们出门之前,我布置的功课,可完成了?”
“先生,我的手臂受伤了,没有完成。”高乐灵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
姚心萝和萧咏絮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她手臂受伤了,她们怎么不知道?
“先生,我也受伤了,我大腿受伤了,没法坐着,这功课没法写。”萧咏絮有样学样地撒谎道。
这下轮到姚心萝和高乐灵看她了,她大腿是什么时候受得伤?
闵女师皱了下眉,“姚学子,你可受伤了?”
姚心萝眸光微转,这两人一个说手臂受伤,一个说腿受伤,她说那处受伤都不合适了,道:“我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我静不下心来写字,就没写。”
闵女师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她可以肯定这三人都在找借口,但她不打算拆穿,沉吟片刻,道:“给你们五天时间,将功课补齐。”
“多谢先生宽待。”三人垂首道。
闵女师拿起书,道:“翻到第十九页,今日我们学《十戒》。杨学子,你来带大家诵读。”
“是。”杨妙菁应声站了起来。
“先生,这上面的字,我们都认识,就不劳烦杨学子带我们诵读了。”高乐灵回到京都,知道她那萧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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