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皱着眉,像个老头子似的,我的手已经不太痛了,没有流多少血。”姚心萝笑道reads;。
“妹妹,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不顾自己的安危。”姚敦臻在一旁坐下,关心地叮嘱道。
“我有防备的,可是防不胜防,我以后会注意的。”姚心萝道。
“脚上的伤呢?让大嫂看看。”方氏将被子掀开些许,姚心萝没有穿袜子,她左右腿上的肤色,很明显的不同,左脚上还有水疱残留的痕迹,心疼不已,“杀千刀的东西,太狠毒了。”
姚敦臻神情冷了下去,这些人居然敢对他妹妹动手,那就准备接受他的雷霆手段,他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大嫂嫂,我已经没事了,再养上些时日就能下床了,哲儿呢?”姚心萝笑问道。
“在娘那儿,下午我抱他过来,给你看。”方氏笑道。
“好。”姚心萝娇声应了。
姚敦臻是男子,话语不多,方氏嫁到姚家有五六年了,那时候姚心萝还小,可以说是看着姚心萝长大的,与小姑子的关系良好,絮絮叨叨的再三叮嘱,直到下人禀报国公府和世子爷回府了,才离开去了前面的禧荣堂。
国公爷等长孙和长孙媳向他行礼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他致仕和传爵的事,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就问起长孙的政绩,知他做得很好,笑道:“为官者,居之无倦,行之以忠。你做得不错,回到京都,做府丞,更要做得更好,牢记敬谨廉俭这四个字。”
“祖父教诲,孙儿铭记于心。”姚敦臻沉声道。
洗尘宴过后,方氏回潄石院安顿,姚敦臻和姚敦臸则随祖父c父亲去了小书房,姚敦臹跟着韩氏去了澹宁居。
姚敦臻开口就问道:“祖父c父亲,害妹妹的人可查到是谁了?”
国公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可知府丞一职,何人要谋求?”
“孙儿不知。”姚敦臻躬身道。
“是李计实。”国公爷道。
姚敦臻沉吟片刻,道:“淑妃娘娘的庶弟,李贵嫔的亲哥哥。”
“动手的人是宝屏公主和李计实的长子,宝屏公主是帝女,圣上要保她,她的生母李贵嫔已被贬为庶人,李计实的长子摘掉了秀才身份,五年内不得参加科举。”国公爷道。
“这样的惩罚,未免也太轻了些。”姚敦臻不满地道。
“圣上此举,人之常情,做父亲是不忍心责罚亲生女儿的。”国公爷捋着胡子,冷笑道。
“宝屏公主是帝女,圣上要保,我们可以暂时不动她,但是李家的人,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姚敦臻一想到妹妹伤痕累累地躺在榻上,就心疼不已。
“李计实谋官在前,囡囡被害在后,看起来两者似乎没有多大的关联,但万寿节上圣上的态度,怕是早就流露出让你回京做府丞的意思,李庶人看破了,觉得你拦了李计实的路,才会发生谋害囡囡的事。若囡囡不幸离世,祖父年纪大,经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要是撒手而去,你父和你们就要守孝,朝中形势,瞬息万变,等你们再回去,说不定就没有你们的位置了。这事你可不能等闲视之,要知这次是囡囡,下次说不定就是臸儿c臹儿,臻儿你是长兄,弟妹是要你护着的。”国公爷语重心长地道。
“孙儿明白,孙儿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姚敦臻郑重地道。
“好。”国公爷满意地笑了笑,儿孙都争气,家族才能不泯灭于世。
小书房里的谈话行进的很顺利,但澹宁居里,母子间的谈话有些不愉快reads;。
韩氏听姚敦臹要成亲,她是高兴的,笑呵呵地问道:“是哪家的姑娘啊?娘可认识?”
姚训铮当年去书院读书,书读出来了,媳妇也娶上了,夫妻俩这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