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门后一路吻到池西西的卧室。
池西西现在住的仍是她年幼时的房间,地方小东西多, 床还是单人的。
这张木床年头久了, 两人一起压上去,顿时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傅川拥着池西西滚了一圈,把她压到了身下。
某处压抑得久了,着实难忍,傅川没耐心上前戏,径直把手探入了池西西的运动裤,正要将内外两条一齐拉下, 池西西忽而推了他一下,红着脸说:“今天还不可以。”
趁着傅川发愣, 池西西立刻推开他c坐起身,拉起了上衣拉链,整理好裤子。
她在家习惯穿运动装, 扎马尾,看上去更显稚嫩。
这间屋子是她初中前住的, 只有书桌, 没有梳妆台。
池西西坐到书桌前, 对着一只小小的圆镜子擦晕出来的唇膏。
镜子不经意间照到傅川的时候, 池西西才发现他正板着脸生气,她放下镜子,回头笑着问:“你怎么不高兴了?”
“我没不高兴。”
傅川从床上站起来,理了理衬衫和西裤,冷着一张脸说:“你说的对,现在还不可以,你不愿意和我结婚,我不愿意和你恋爱。咱们眼下既不是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连个正经身份都没有,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说完这一大堆,他没再看池西西,自顾自地走出卧室,坐到餐桌前,闷闷地吃起了晚饭。
菜和饭都凉了,散发出海鲜特有的淡淡腥气,傅川倒也不挑,大口大口地吃得无比快。
“”
对着冷饭冷菜,池西西实在提不起胃口,就端起果盘,坐到了一旁。
她接连看了傅川好几眼,他仍旧不理人。
池西西低头望了眼自己受伤的食指,哭笑不得地想,早知道就听宁御的了,费时费力地做出了傅川要吃的菜,却仍旧讨不到他的喜欢。
反正都要看他的冷脸,还不如煮碗泡面。
她说“今天还不可以”,是因为例假尚未结束,他的手明明探进去了,居然没发现?
既然他爱胡乱联想,那就继续气着吧。
收拾掉碗筷,池西西才发现傅小川不见了,在一楼和后院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它的身影,她便问向站在窗口抽烟的傅川。
傅川爱搭不理地说不知道。
池西西急了——这房子大,死角多,容易出危险。
她套上羽绒服去没开暖气的楼上找,连找了两层,忽而听到了脚步声,转头一看,追上楼的不止是傅川,还有狗。
池西西松了一口气,半蹲下来抱住傅小川,轻声骂过它c告诫过它不可以乱跑后,抬起头问傅川:“你是在哪儿找到它的?”
“谁找它了,它自己出来的。”
傅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只顾找狗,完全不关心自己情绪的池西西,口头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池西西放开狗,起身挽上他的胳膊笑着说:“你刚回来不累么?还走什么呀。我家离你公司那么近,你留下吧。你现在还晨跑吗?我们明早一起”
傅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却没立刻答应留宿:“住在一起不好吧,被别人知道了要说闲话的。”
池西西明知道他在口是心非,却仍旧撅起嘴,装出一脸不快的样子说:“谁爱说谁说,我是不怕的,你怕就算了!”
大少爷终于笑了。
傅川没有换洗衣物,两人便去百货公司给他买内衣和晨跑穿的运动服c跑鞋。
老宅在市中心,离百货公司步行只有一刻钟,傅川却怎么都不肯带傅小川同去,出门前更板着脸对它说,到处乱跑必须受罚——扣掉晚上的加餐和放风,留在家里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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