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弹匣,一脚踢开。温宇挣脱了秋章白的控制,把他摔在了地上。整个后背直直的落在了地上,秋章白头一歪,一口血吐了出来。
“你就是一个废物。”秋章白突然大笑着说道:“这么多年你把自己隐藏起来,你想过安凛的感受吗,你手下那么多人因为你送了命, 你真的考虑过他们吗,你只想着要赢,你根本不配。”
“不知死活。”温宇换上了新的弹匣,指向了秋章白:“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枪口越来越近,秋章白已经看得不甚清晰了,他只是笑了一下,躺在地上不再挣扎,头扭向了中心湖的方向,看着刚才安凛入水的地方。
“去陪她吧。”
温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血花溅在了脸上,让秋章白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温宇难以置信的站在原地,他想要回头去看,却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了。胸口的弹孔中流出了血,没想到这血竟然还是热的。温宇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任务结束。”耳机里,马特伯恩说道:“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记得告诉秋章白,他永远都只能是我徒弟。”
秋章白看着倒在自己面前死不瞑目的温宇,努力的撑起了身子起来,一步一晃的走到了湖边,纵身跳了下去。湖水已经快要结冰了,冰凉的水带着刺骨的寒意,秋章白抓住了已经沉入湖底的安凛,割断了她身上的绳子。
此生能遇见你,我荣幸之至。秋章白抚上了安凛的侧脸,吻上了她的唇。空气随着这个吻进入了安凛的体内,秋章白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沉向了湖底。
空气好像是越来越稀薄,周围越来越冷,安凛下意识的想要抓住身边唯一的温暖,但是温暖却离她越来越远。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给过她温暖,从来都是独自留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踽踽独行。没有人问过她痛不痛,没有人问过她冷不冷,她张牙舞爪的像一匹狼,把所有的脆弱都拦在了獠牙的后面,她以为,这样就不会痛。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她错的离谱。
秋章白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脑海中,像是一颗顽强的种子破土而生,以势不可挡的架势飞快的成长着,最终在她的心上以最孤傲的姿势长成了一颗大树,好像,可以遮风挡雨。
“章白。”安凛在心里念着,一滴泪融进了湖水里,再也看不清楚。
警车飞快的冲了过来,警察们把这里团团围住,秋章识看着电脑上显示着发送成功的信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温宇依然倒在原地,冰凉的雪落在他的身上,雪化得越来越慢。
救援人员已经赶到了这里,把秋章识抚上了救护车,秋章识回头看了一眼被抬上另一辆救护车的秋章白,露出了笑容。
终于结束了,秋章识想着。只是自己的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他看着在自己周围忙碌着的医护人员,眼睛一阵阵的酸疼着,看来真的是需要好好的修养一下了,秋章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任由眼角的眼泪流了下来。
中心湖另一边唯一的一栋高楼上,马特伯恩收起了狙击枪,把耳机扔在了地上。警车和救护车的灯光闪烁着照亮了半个城市,时间刚好到了十二点,城市里依然一片平静。雪好像下的又大了一点,马特伯恩看着窗外想到。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段城彻晃了晃手里的通讯器说道。
另一边的楼梯处传来了几不可闻的声音,段城彻猛然举起了手枪,等着那个人从门后面出来。
“你要是杀了我,就没有人给你们报酬了。”安莫的声音从门后面传来,看着段城彻说道。
“你是来送我们的?”马特伯恩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警惕的看着安莫问道。
“我是来送你的。”安莫把手里的巷子放在了地上说道:“言而有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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