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上官健呢?陌生的环境,大臣们的置疑,他却没有一丝的抱怨。
“我过得很好,有父皇有你,有挚爱之人,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凌安朔开导她道,“你现在只要好好陪着父皇就好了,莫要想太多。”
“嗯嗯。”上官雪瑶应道,也跟着端王他们出去了。
凌安朔看着上官雪瑶的背影,有些怅然。除了上官健,还有一个易王,若是扳倒易王,或许局面会好很多。
“鹰。”凌安朔薄唇轻启,喊了一声鹰的名字。
“属下在!”鹰从门口走了进来,抱拳行礼。
“代我去办件事。”
凌安朔从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块玉石。
鹰抬头,那玉石正是当初在阳城时剡王赠予凌安朔的东西。玉石很特别,黄色的流苏挂饰很是显眼。
“这是一个兵符,可调动驻扎在西南白州的十万兵马。你带着这兵符和我的手书,担任主将,带领五万兵马将苗疆一带的旧部落余党统统清除干净。你动手之后,在龙城附近的有些兵马肯定也会返回苗疆,到时你再结合剩下的五万兵马将他们一举拿下。”
凌安朔看着鹰,他也知道鹰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锻炼锻炼他了。
鹰有些惊讶,但是还是接过了凌安朔递过来的兵符,恭敬地说道:“属下一定会完成任务!”
“去吧。”
鹰应了一声,心情有些忐忑,可是脸上却仍旧如同平静的湖水一般不起一丝波澜。
这些年来南越对于旧部落的打击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让他们越来越猖獗,这其实都是易王从中作梗。
这一次凌安朔就是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将他的后方收拾掉之后他自然也没有可造反的资本,还会将自己暴露出去。
而此时的易王正和其他皇子一起在皇上的寝宫里。他派去的杀手都没有回来,现在又听到了凌安朔和花娘他们回来的消息,面色如常。
“父皇大病初愈,应当多歇息才是。儿臣带来了从边疆采到的补药,想来能对父皇恢复大有裨益!”易王看着已经下地的皇上,笑着说道。然后一挥手,让人将补品带了上来。
“你能有这样的孝心便好!”皇上看了看来的人,却没有发现凌安朔,又问道:“衍儿怎么还没来?”
“皇兄这些日子不眠不休地陪着父皇,加上又尽心尽力地守卫龙城,现在应该也是心力交瘁,倒是听说和他一起的花公子竟然是女子之身,还顶替前锋带兵杀敌,现在那位花小姐现在也在病榻之上,怕是走不开。”
易王貌似无意地说了起来,还一边观察着皇上的反应,他倒是也没说凌安朔的不好,只是如此旁敲侧击,若是皇上知道那花娘欺君,而且她在自己儿子的心里居然比自己这个父亲还重要,皇上一定会龙颜大怒。
可惜他还是想错了,皇上并没有发怒,反而问道:“那丫头怎么也病了?”
丫头易王心中一惊,难道上官麟早就知道了花娘的女子身份?
“大概是被二皇兄气的吧,那天花小姐正要上城楼找大皇兄,却被二皇兄拦了下来,无奈只得当了先锋了!”四皇子冷哼一声,走了进内殿之中。
一起的还有上官雪瑶,端王和六皇子。
“儿臣给父皇请安。”
几人纷纷行礼说道。
“你们几个倒是齐,还一起来给朕请安。”皇上笑道,略显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光芒。
“我们刚从哥哥的朝阳殿过来,哥哥待会儿就到。”上官雪瑶上前挽着皇上的胳膊有些吃醋地说道,“父皇就可以见到哥哥了!昨儿还一直跟我念叨呢!”
“你们倒是和朕说说,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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