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大哥!”凌宇阳快步走进了凌安朔所在的院子里,看到他正在树下练剑,急忙上前说道:“大哥,相府出事了!”
“怎么回事?”凌安朔收了剑,转身给了旁边的侍卫,问道:“是丞相病情恶化了吗?”
凌宇阳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丞相,丞相昨天已经醒了过来。”
凌安朔又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汗巾,一边擦着一边问道:“哪还能出什么事?”
“今天一早,相府里突然就传来了消息,说花大小姐花以媚身染恶疾,已经不治身亡!具体的情况谁也不清楚,相府的口风很严,打探不到其他的了,我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才赶来告诉大哥!”凌宇阳说道。
不治身亡?凌安朔一下就顿住了手中的动作。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将手中的汗巾直接扔给了旁边的服侍的人。
“昨天还好好的人,不可能今天就出事了,而且鹰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保护她吗?如果出了事他会回来禀报的。可有见他的人?”凌安朔问道。
凌宇阳摇了摇头:“我也觉得奇怪,鹰一直也没有回来过,没有见他发危险信号应该不是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而且相府说的是花以媚身染恶疾,这点倒是可疑的很。”
“去城郊!”凌安朔说道。
如果她没有出事,就一定会让鹰带着她去扶桑的墓前的,虽然目前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的直觉,那个她认识的花以媚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人。
此时的花娘和鹰已经到了城郊外一座荒山脚下,周围是茂密的野草,微风过处,草随风动,明明是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花娘却觉得凄凉无比。
鹰将她放在扶桑的墓前,然后站到了一旁。
“扶桑。”花娘想更靠近一些,她费力得走向扶桑的墓前,却一下倒了下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小姐!”鹰急忙上前搭手想将她扶起来,却被花娘一把甩开了手。
“我自己可以的。”花娘执意不要鹰的帮助,自己挪到了离墓更近的地方。
鹰只好再次退到了一边离她不远的地方,若是有什么异动,也可以第一时间赶到她的身边。
看着眼前的新墓,花娘觉得心口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难受,难受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起来。
“扶桑,我来看你了。”花娘喃喃地说道:“你总是在我身边小姐长小姐短的,可是现在,你不再是奴婢了,而我也没有了丞相大小姐的身份,这一切让我觉得好不真实。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没有死,你没有离开我,好不好?
都怪我,要是我听你的话乖乖地留在相府,或许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你却让我食言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任性,留我在这个人间独自生活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扶桑。即使到你最后一刻,你还是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却选择一直都相信我。
你们人类活着可真累啊。
花娘就这样伏在墓前,喃喃自语累了就静静地看着待着,看着蓝天看着白云,看着这座山上的或荒凉或繁茂的景象,眼泪突然就从眼角划落下来。
鹰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突然感觉到周围开始有了异样,好像有人在向他们靠近,人数不少,而且来者不善。
他和花娘当然不知道,自从上次在定国侯府与韦氏和蒋雪燕结下了梁子之后,花娘就成了她们的眼中刺,早就在相府中买通了内应,知道她被相府赶了出来之后,终于觉得可以出了一口气,派了杀手前来将她解决掉。
韦氏母女觉得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相府的大小姐了,命如蝼蚁,谁会关心她是死是活,但是蒋雪燕的脸,蒋子皓的死,一定都和她脱不了关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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