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在轻轻地对李氏说道。
“花以媚!你”李氏惊讶地看着花娘,又看了看那五个废材,只能咬牙说道:“还嫌不够丢相府的人吗?愣着干嘛!赶紧回寺里再说!”
和尚们将来看好戏的人们都遣散回去了寺里,给那五个流氓处理了伤口后带回寺里关了起来,等待官府来处理。
“这是怎么回事?那五个人”凌安朔有些好奇。
花娘摇了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我又不在现场,可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会信?”凌安朔挑了挑眉。
“难道你不信?”花娘反问。
凌安朔自然是不信的,可是看着花娘一副纤弱的小女子模样,也难想象她是怎么对付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难道她有帮手?可是她的丫鬟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她的身边又没有其他人了。
不得不信了,他自嘲地笑了笑,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凌安朔一直想得到紫衫玉佩,后来听说紫衫玉佩被花家大小姐无意中得到,自然对她也是有一番调查的,一个相府千金,琴棋书画倒是不错,却是个柔弱女子,而且一直以来受后母庶妹的牵制,性格难免有些懦弱。
可是凌安朔见了两次花以媚,却不曾发现她如自己曾经调查的那样懦弱,相反的,他觉得自己认识的花以媚骨子里有一种不可磨灭的倔强与骄傲。
这哪里是传闻中常常受后母欺负成了懦弱性格的花以媚?!
不过按这样的花以媚的性格,如果假传紫衫玉佩丢失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或许紫衫玉佩根本就没有丢,只是她为了掩人耳目才这样对外界说的而已,凌安朔这样想着,又突然觉得她有些手段。
他确实有些想得到紫衫玉佩,可是上一次在林府拿到的却不是紫衫玉佩,而是一株奇怪的花,还有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
这一切,让人琢磨不透,这个女人,也让人琢磨不透。凌安朔叹了口气,自己在战场上与很多狡猾的敌人都交过手,却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扑朔迷离的,不过倒是觉得有趣。
“京兆府尹的审案手段也是厉害的,相信那几个男人很快就会招了。”凌安朔笑道:“也就没有信不信的问题了。”
花娘还是摇了摇头:“我倒不会这样觉得。”
“为什么?”凌安朔不解。
“有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这样,你觉得派他们来的人还想让他们活着吗?”花娘说完就带着扶桑走了,跟着人群往寺庙的方向走去。
凌安朔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女人怎么能把这么多的事情都看得那么透,明明才十五岁,心思却比五十岁的人还要多。
他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花以媚内心却是一个活了八百多年的妖了,人世冷暖,她又怎会不知。
京兆府尹很快便来到了宝山寺,花娘想的没错,还没等五个男人被收押,就已经死掉了,传人问话也问不出什么,花紫藤一口咬紧了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说那五个贼人突然冒了出来,自己就被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
花娘知道无论怎么说都是没有证据也是徒劳,说不小心和花紫藤走散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反正有威远将军和智空大师当人证,花娘的理由也很充分。
京兆府尹看问不出什么,就先判定了这只是五个男人见色起意,却起了内讧,自相残杀了。
“砰!”花紫藤将桌子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脸上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茯苓吓得在一旁哆嗦不敢说话。
“紫藤!”李氏走进了她的房间:“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我不甘心啊!”花紫藤哭着对李氏说道:“你不知道现在寺里的香客都是怎么讨论我的!说我被歹徒盯上差点污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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